被含住耳垂的女人刹時軟了身子,濕漉漉的杏眼儘是惶恐,荏弱無骨的小手推搡著摟她反叛的男人。
“婉兒甚麼都冇想。就是怕殿下累了。對。是因為抱著清婉去院中太遠,怕累到殿下。”
“哦?”
站在地上的林清婉想將床榻上的楚臨淵拉起。
林清婉紅著臉抬眸,莫非是她曲解了?
“婉兒想看雪蓮花。殿下快帶婉兒去吧。”
林清婉感受身子一輕,就被男人抱了起來。
“殿下既然心悅婉兒,為何不肯信賴清婉?不管殿下問多少次,讓多少人來審,清婉都不會承認莫須有的罪名。”
“殿下如果不放心,就在出征前賜死清婉。也免得擔憂清婉是細作,會叛變北楚。”
林清婉氣得咬緊牙關,惡狠狠的瞪著男人,像是一隻隨時籌辦咬人的小白兔。
“殿下,縱慾傷身。”
楚臨淵一手抵著女人的後腦,摟著她在懷中深吻,見女人還是不會換氣,無法鬆口,勾唇。
“想看……”
心下一橫,抬手摟著男人的脖頸,抬頭吻了上去。
男人點頭大笑,俯身切近,輕咬著女人的唇瓣。
將手放在女人的臉頰上摩挲,悄悄揉捏女人的耳垂,看著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勾起唇角。
大手將女人攬入懷中,含住女人圓潤如玉的耳垂。
雲飛桁開的藥公然不錯,她現在身子感受不到一點疼痛。
“還是吻的少了。下次伶仃找個時候,好好教一教婉兒與孤親吻時該如何呼吸。”
林清婉紅著臉,心虛的眨著眼睛,連連點頭,眼睛一轉,想到一個絕妙的說辭。
“婉兒渾身高低,就這張嘴最討人厭。”用手摸著女人的唇,“伶牙俐齒。”
林清婉輕喘著趴在楚臨淵的肩側,將頭邁進男人脖頸處,學著男人之前蹭她的模樣蹭著。
鬆開男人的手,清算了下混亂的裙襬,從男人身上爬起。
“一次教不會便吻兩次,兩次教不會便吻十次。十次不可就百次。吻的多了,婉兒天然就學會了。”
“林清婉,孤不捨得對你動刑。那是因為孤心悅你。然身為儲君,孤身邊不能留一個身份可疑之人。”
“累到孤?再給孤十個婉兒,也累不著。孤強不強,婉兒不曉得嗎?”
想拉著楚臨淵出門,卻冇想到男人一個用力,將林清婉拉回懷中。
她如果氣他,他有千萬種體例氣歸去。固然他從不屑對於女人,但他喜好“欺負”林清婉。
“去院中?還是榻上?”
“婉兒方纔的行動。莫非不是在聘請孤?”
“你怎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