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耳垂過於敏感,乃至比唇齒交纏更讓人害臊,林清婉眼中噙著淚,不曉得如何做男人纔會鬆口。
口中僅剩的氛圍也被奪得一乾二淨。
僅僅是與殿下歡好一夜,便知名無份地跟著殿下去了東宮。
林清婉扯下錦被,瞪著麵前的男人,大大的眼睛訴說著不滿與羞憤。
“孤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會被親暈的。”
“婉兒身子太嬌。若不共同,怕是會傷了你。孤想要的終究都會獲得,過程如果溫言軟語不可,那孤不介懷強迫婉兒。”
林清婉精美的小臉染上緋色,小巧圓潤的耳垂都泛著誘人的粉色,像是含苞欲放的玫瑰。
楚臨淵不明白他為何如此歡樂這個女人,恨不得不時候刻都與她黏在一起,看不得她眼中有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上一世的她冇有三禮六聘,也冇有八抬大轎。
“不是的殿下。清婉冇有,留在殿下身邊是心之所向。”
殿下不喜她提,她今後便不提,隻將殿下的恩情銘記在心中。
“奉告孤。那夜為甚麼在墨淩軒的天井外盤桓。”
聽到女人又開端提那夜的事,楚臨淵大手掐上林清婉的下顎,烏黑的眸底儘是寒涼。
見女人閉著眸子,眼角帶淚,委曲瞥嘴,楚臨淵點頭,開朗地笑了出來。
茫然地點了點頭,奉迎地將男人的手放在本身的臉頰上。
“明日就陪孤開端共賞春宮圖如何?”
若那日不是他剛巧過夜將軍府,不是他剛巧中了藥,她是不是就會被墨淩軒抓走。
楚臨淵展開雙眼,掐著女人的脖頸。
她的愛與不愛,對他來講首要嗎?
她現在這環境見一下母親還好,如何見墨淩軒?
“林清婉,你愛孤嗎?”
林清婉心下一驚,這纔是她熟諳的太子殿下。
“林清婉,孤給你一次機遇。求孤諒解你。隻要你求,孤便不會究查你下藥一事。”
“孤不想再從你的口入耳到那夜的事,懂嗎?”
她記得這女人是決計在墨淩軒的天井外來迴轉了幾圈,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因中藥而抓了她。
那日除了林清婉,冇有見到其他女人,如果有人下藥,必然會在四周等著獻身。
看著她靈巧地點頭,楚臨淵輕哼,緩緩暴露笑容。
如果其他女人,即便要了也不會想將人留在身邊。
感遭到男人的大手在本身的腰間摩挲,林清婉今後縮了縮。
?
何如另有事情要措置,隻能無法鬆開女人的耳垂。
見到女人的寬裕,楚臨淵更起了興趣,恨不得一向吻下去,吻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