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癮有點犯了,在褲兜裡折騰了一番,除了銀行卡和現金以外,其他的甚麼都冇有,俄然間纔想起來,煙留給在網吧阿誰哥們兒了。
我有些無語,也有些無法,“我滴親哥,我要去上學了,你啥時候走。”
張震啊張震,你如何就這麼冇用呢?之前兄弟失戀的時候,你常常安撫他們說,冇有砍不死的人,冇有挖不倒的牆角,冇有過不去的坎。
我點了點頭“:我信你的,我操!你被人偷襲了。”
為甚麼你就過不去這道坎呢?
我思考了一下,還真有點說不上來,難堪的衝他笑了笑:“你看著點剪吧,彆給我弄成禿頂就行。”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撲滅一支菸叼在嘴裡,用手機播放著音樂,然後縱情的分泌身材裡的廢料,真的太爽了,哈哈,不信本身去切身材味一下。
剃頭店老闆愣了一下,一臉茫然的問我:“這位帥哥,叨教一下,你的這個崇高而不豪侈、低調而不失風采的髮型該如何剪?”
我取出一支出來點上抽著,我拍了他肩膀一下:“哥們兒,你啥時候走?”
他氣壞了,麵紅耳赤的,剛一站起來,隻聞聲“哎呀”一聲,然後他又蹲了下去,接著又是劈裡啪啦的聲音。
他頭也不回的玩著遊戲“我還想再玩會兒,現在手感恰好呢,你先走吧,對了,把煙留下給我。”
出來今後,恰都雅到劈麵有一家剃頭店,我摸了一把頭髮,已經遮住眼睛和耳朵,是該剪一下了,然後朝著那家剃頭店走了出來。
正愁悶著呢,就在這時,一個長得像牙簽似的瘦子急沖沖的跑了出去,右手捂著屁股,左手拿著一包紙巾,擺佈環顧了一下,然後就蹲在我的中間,他剛一蹲下去,就隻聞聲劈裡啪啦的幾聲,就像打構造槍似的,然後他臉上暴露一種很享用的神采,滿臉的沉醉,雙手拿著紙巾,嘴裡哼唧著mm坐船頭,哥哥岸上走。
他看了我一眼,冇再說甚麼了,拿起剪子唰唰刷給我剪了起來,而我呢,閉著眼睛聽音樂。
我用力兒的搖了點頭,想儘快從這個陰霾中走出來,我無時無刻的在警告本身,必然要忘記她,必必要忘記她!
出來今後,感受肚子有點餓了,剛好中間有一家KFC,我出來吃了點東西,吃完今後付了錢,然後就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