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想和他一起出去跟浩哥混,但是一想著家裡的媽媽和mm,意誌就不再那麼的果斷了,因為媽媽從小就一向教誨我,不管學習如何樣,都要把學上完,不要走邪門歪道,就算不能對社會有進獻,起碼不要給社會帶來承擔。
差未幾過了一個多禮拜擺佈,我還是冇有做出決定,小飛已經等不急,老是不斷的催促我。
我承認我有一身壞弊端,乃至能夠毫不誇大的說我幾近冇有甚麼有點,但是有一點,我做得特彆好,那就是孝敬。
小飛點了一首我的好兄弟,遞了一支麥克給我,硬要讓我跟他合唱。
這一刻,我很想回到小時候,不消為了這些事情而煩惱,表情不好就放聲大哭,給棵糖就會很歡暢,但是餬口隻要持續,冇有返回。
浩哥走到我們中間,右手摟著我的肩膀,左手摟著小飛,笑了笑說:“你們的表情我能瞭解,但是都彆太難過,現在的拜彆是為了下次更好的相逢。”
實在我覺著吧,留校察看隻是個幌子,就他爸和校長這乾係,根基上是啥罪都冇有,校長是怕其他教員說三道四的,以是就給了個名義上的留校察看。
一瓶接著一瓶的吹,我的胃在狠惡的翻滾,有點想吐,但是我忍住了,因為我不想粉碎氛圍。
小飛拍著我的肩膀,笑了笑說,但是我看的出來,他那是勉強的笑容。
主席台上麵的同窗交頭接耳,竊保私語的,都在低聲群情著這件事情,有些同窗直接把目光投向我和小飛。
小時候,我們哭著哭著就笑了,而現在,我們笑著笑著就哭了。
我和小飛都冇有說話,算是表示默許,接著上了浩哥的車,浩哥帶著我們去了之前常去的那家KTV。
回到黌舍今後,班主任也不管我們了,都不愛理睬我們,之前在課上睡覺的話,他偶爾也會叫我們上一堂政治課,現在就聽任著我們,甚麼也不說,就當我們不存在似的,前提是隻要不影響其他同窗學習的環境下。
我接過煙來撲滅,狠狠的吸了幾口,感受表情非常沉重,誰都冇有說話,但是誰都能看得出來,相互心中的那份不捨。
我從小到大,都非常尊敬我媽,固然說在黌舍裡我很壞,但是隻要一到家,我就變成了好孩子。
人啊,都是這麼的犯賤,小時候想快點長大,長大了又想回到小時候,甚麼東西在冇有獲得之前,總感覺是那麼的誇姣,拚了命的去爭奪,等真正獲得的時候,才發明並冇有設想中的那麼完美,又想著去捨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