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遇見這類喜怒無常的大舅哥我是真的無語了。
“真的?你肯定冇有騙我?”一哥的語氣和緩了下來。
看著已經跑遠的一哥,我歎了一個口氣,哎,好可惜,這麼貴重的東西,竟然冇尿到一哥身上。
隻見他瞪著血紅的眼睛說,“二蛋,從速的給我下來!”
“這但是你說的啊?彆又說話不算數。”
“好吧,但是我真的冇有如何柳絮,何況她也不讓啊,談愛情之前,她就說要留到結婚的時候。”我瞎扯道。
我這一笑,一哥更氣的不可,從地上撿起我的鞋就砸我。而我正在笑的很高興,忘了躲閃,鞋子砸到我的臉上,疼倒不是很疼,就是臭啊。
“但是,這是千真萬確的。”我焦心的解釋道,“真的,就前幾天早晨他用槍指著我的腦袋逼迫我。”
“喲,小兔崽子,你還對我無情,來!讓我看看你如何無情。”一哥一點也不驚駭在樹上的我,挑釁道。
“我看你能有多少尿。”
說完這句話,我就抱著樹滑了下來,一哥公然冇有打我,不過他還是要走了我手裡的那袋東西。
然後一哥說,“那你說說你這個藥到底是咋回事?”
我們兩小我一個在樹上,一個在樹下,對峙有半個小時候,我決定采取認錯的體例。一向在這裡對峙著也不是個事啊,如果送葬的車隊走了,我們可如何歸去啊!
“一哥,我錯了,咱能不能好好談談?”我坐到了樹杈上說。
不過每當我們說道關於柳絮的時候,他老是威脅我,“彆讓我曉得你傷害了柳絮,如果讓我曉得了,有你好果子吃...”
“瞎扯甚麼。”一哥不想聽我胡扯,朝著我揮了揮手,“從速的下來。”
“不打了。”
“我草,這我們如何歸去?”我有點慌了,在這山坡上,底子冇有甚麼車,更彆說出租車了,這都很少有人來,荒郊野埠的,放眼望去隻要一條路,路上還一小我都冇有。
我撓了撓頭說,“能夠我說了你不信。”
“喲嗬,你在怪我?”
一輛車也冇有了...
“慌啥啊,有手機有啥的,還怕回不去?”一哥滿不在乎,取脫手機給他小弟打了一個電話。
真的,被他打,我還真的是白捱打,不能還手也就算了,還不能痛恨。
“那你還打我不了?”
他不睬我,我也不說話,我可不敢再招惹他了,省的惹怒他又得追我老邁會兒,哎,我們兩小我步行走到墳地的時候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