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安撫這個有點不輕易的女人,我請她吃了鹽水鴨和涼皮兒,然後下午就去了培訓班,早晨踐約去了陳曉霞家裡。
不想我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個話,黃馨怡指著我鼻子指了好久,才搓火道,“我現在都不想理睬你!你這個笨伯!”
取出一張紅鈔票結了賬,我又提著酒瓶子,另有冇吃完的肉串兒、大腰子,走在了回家的夜路上,走著走著,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誰冇笨過呢?吃一塹長一智吧,虧損是福,今後學聰明點不就完了嗎?”
我也是氣得慌,受的是夾板氣,被陳曉霞那驢操的給坑了不說,現在又冇在黃馨怡這邊落下好兒,我算是明白了,我他媽確切是個冇腦筋的傻缺!我如何這麼笨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