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摸到她的柔嫩,
安澤也冇有去管阿誰蛋糕,
淩曉被吻得麵龐嬌紅,滿身都灘成了一汪春水,
他笑了笑,在她水潤的紅唇上悄悄咬了咬,
他的皮膚很光滑,肌肉也很緊實。
還跟他說對不起乾甚麼?
這類時候,他如何能夠會分開?
傻愣愣的點了點頭。
男人光著上身圍了條浴巾就走了出來,
由著他為所欲為。
“不是你發簡訊要我在家乖乖等你嗎?”
寢室裡的燈和空調都開著,映入視線的淩曉讓安澤有些苦笑不得,
安澤嘴角噙著一抹壞笑,然後目光微沉的看著她,
“這麼等不急?前戲還冇做,你會疼的。”
淩曉眨了眨眼,反問道。
她這是甚麼意義?
“老婆,停不下來了。”
安澤發明,壓抑本身太難受,乾脆順著自已最本能的設法,
一米六幾的她穿戴他的寢衣,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低低的喘著氣。
莫名其妙被他喊醒,然後和他接吻,
這類時候,她不怪他,不責備他,
特彆是她眼底的那一抹清澈,
疑慮就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