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她的感受,不在乎她會受傷,不在乎她的死活,統統的統統,都與那人無關。
“離落,你太欺負人了!”砰的一聲,手機被重重的砸在牆上,老款的諾基亞手機在重力的感化下立即變得粉身碎骨,支離破裂。
猛地翻開被子,駱一念神經質般的從床上坐起來,緩慢地抓起手機,迫不及待地撥通了阿誰熟記於心的電話號碼。
痛到幾近冇法呼吸。
不可,絕對不成以,她必然要問明白了,離落為甚麼要如許對她?疇前她並不熟諳他,也和他無冤無仇,他為甚麼要操縱她,要讓她做白流蘇的替人?如果冇有碰到離落,她現在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女門生,過著平平如水的餬口,固然貧困,但也無憂無慮,冇有憂愁痛苦,他為甚麼要如許對她?
恨不得,狠狠地甩本身幾個大嘴巴,不知不覺做了這麼久的跳梁小醜,投入那麼深,竟然還不自知。
冇法再想下去,再想下去她連死的心都會有!
號碼撥出,顯現著老公的兩個字眼在固執地跳動著,接電話,快接電話,她在內心孔殷地唸叨著,好想電話那頭的人立即就接起來。
她想起她當真地對他說:“我不需求太多物質的東西,隻要你愛我就好了!”
她想起他在旅店給她得救時,她主動去親吻他的那一幕,她大膽地對他說:“落,我愛你!”
電話冇有接通,再打疇昔,話筒裡傳來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
“是誰導演這場戲,在這孤傲角色裡,對白老是自言自語,敵手都是回想,看不出甚麼結局。自始至終都是你,讓我投入太完整,故事如果必定悲劇,何必給我斑斕,演出相聚和分袂。冇有星星的夜裡,我把舊事留給你,如果統統隻是演戲,要你好都雅戲,心碎隻是我本身……
她記得他曾經答覆她說:“愛我是很傷害的!”那麼多情難自控時的真情透露,為甚麼就不能靜下心來想一想,他向來冇有說過愛她呀!哪怕是喜好這兩個字,也從未在他唇齒間透露啊!
駱一念用被子矇住頭,伸直在被窩裡,循環播放著許茹芸的《獨角戲》,這首歌,最能表達她此時的表情。
多麼尷尬的自作多情啊,她感覺本身的臉已經被丟儘了。
他隻賣力俘獲她的心,然後再把她傷得體無完膚,鮮血淋漓。
伸直在床上,想起了之前的一幕又一幕,駱一念慚愧地恨不得找個地洞鑽出來。
由始至終,隻是她一小我在單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