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大臣看到錢恭翼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下也陡峭下來,要曉得秦州和幽州之地,是西越的糧府之倉,如果秦州和幽州本年有水患,糧食天然收不上來,西越這麼多人,這一年定會餓死很多人,此事想想都讓人感覺驚駭。
慕容一瀟彎起嘴角道:“據鄙人重新堯來時聽聞,幽州和秦州之地汛期已至,而新堯上遊青州之地的水壩又被沖毀,下流的幽州和秦州在黃江兩側的農田也已深受其害,鄙人得知此過後,便命副使和新堯神醫郭雪彥前去幫忙,隻但願黃江兩側的百姓早日離開痛苦,不知陛下可知此事?”
彆的水患一過,田間的鼠患,蟲患,瘟疫,接踵便會產生,這纔剛入夏,便如此,那若到了隆冬時分,水季到臨,西越怕是雪上加霜,海內必然有暴動,再加上荻黨之族每年入冬前來惹事,內憂內亂,西越該怎辦?
錢恭翼看過慕容一瀟,詭異笑道:“敏政,等下散朝以後,你帶著正使前來長明殿,朕要好好的和正使說一下旁事。”
早朝倉促的結束後,錢仲蘇帶著慕容一瀟跟著錢恭翼來到長明殿。
也顧不上他楚喚今後名聲如何,這些皆與她無關,是他楚喚不仁在前,那就彆怪她不義,毀了他仁德的名聲。
一言剛出,頓時朝堂上一片嘩然,錢恭翼淩厲的眸光掃向錢仲蘇,錢仲蘇稟道:“皇上,還請寬解,您病剛好,勿要勞心此事,兒臣已派人前去助堤修壩,斥逐農戶,安設流散的農夫,父皇存候心!”
慕容一瀟笑道:“此等小事何必勞煩我皇,陛下過用心急了,不是鄙人不能做主,而是如果如此,陛下須則再另加一個前提?”
錢恭翼麵善和藹的笑笑,隻是越笑嘴角彎起的弧度越淺,最後待慕容一瀟垂首之際,麵色冷下。
幾番思慮後,錢恭翼便等不及問:“如果你不能做主,你歸去便讓你們新堯天子親身寫上和談文書,再帶來如何?”
殿內寂靜了半晌,錢恭翼複聲道:“如果新堯皇上要這五座鐵礦,不是不可,隻不過從今今後,那青州的堤壩之地,便由西越領受,新堯不成反對,也不成用之,如果過路販子通過,必須向西越交納必然的路稅,而四周百姓則不需交納,如果貴國國主同意,那擇日起,便可落書而定。”
錢恭翼冷凝著臉,道:“蕭正使你直接便說,新堯是想要這幾個鐵礦便是,何必拐彎抹角的說學習呢?”
慕容一瀟彎起嘴角上的含笑,公然薑還是老的辣,躬身回道:“回稟陛下,我皇說新堯的刀槍不如西越造的好,想遣派一些人到晉州的長平縣、通廣縣和花晉的華青縣、華池縣、花濟縣,去學習貴國的造劍術和造槍術,不知陛下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