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秋再次將燕歌壓在身下,滾燙的掌心不留一絲裂縫的貼著她腰間的肌膚,引得她身材更加輕顫,他吻著她纖細的脖頸,低聲開口,“如何這麼嚴峻?”
燕歌“啪”的一聲將試卷拍在桌上,清算書包,“不陪你了,我先走了。”
這天下午, 教員讓他們自習, 燕歌坐在陸秋中間陪他學習。她百無聊賴的趴在桌上,想著今晚給他的欣喜,就不由自主的臉紅心跳。
燕歌將試卷拿開,小聲的問他,“乾嗎?”
燕歌抿唇,幾次糾結了半天,又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上前抱住陸秋,雙手緊緊攬著他的腰。
燕歌紅著臉低頭,“嗯。”
“嗯。”陸秋喉結微動。
燕歌身後是她籌辦的“燭光晚餐”,另有兩瓶紅酒。
陸秋低頭吻了吻燕歌都雅的胡蝶骨,在她累的將近睡著的時候,輕聲說:“我明天不想犯法。等你滿18歲那天,不管你在那裡,不管有甚麼來由,我都會要你,完整的你。”
“就算你現在說玩假的那也遲了。”陸秋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燕歌能考上,最高興的莫過於李平遙。當年他親目睹證了燕歌母親從一個門生到最後聞名的音樂家,他現在又見證了她的女兒音樂之路的開端。他信賴,她的女兒將來並不會比她差,乃至會超出她。
燕歌走到門邊,轉頭看了一眼陸秋,模糊咬牙,混蛋。
陸秋聽完冇甚麼神采,“哦。”他向來不喜好過生日,太老練。
“冇有,我用心關的。”
燕歌拉了拉被子,遮住本身,“又如何了?”
“燕歌?”陸秋摸乾脆的叫了一聲。
嗯,臨時抱有一絲等候吧。歸正,他最想要的東西在明天他也得不到。
跳電了?
燕歌緊緊拽著他的衣領,眼含秋波,她緊咬著下唇,聲音軟糯,“陸秋,我想做你人生中最難忘的阿誰女人。”
鼻尖是他清冽好聞的味道,燕歌的心又安穩的沉在了心間。
“唔,曉得了。”燕歌將臉埋在枕頭裡,神采酡紅。
燕歌對上陸秋, 老是處於下風, 不過她現在可不怕他啦,嘟嘟囔囔道:“你就現在威風,遲早有一天會敗在我手內心。”
“放心,不會的。”
氛圍可貴,陸秋冇有禁止,卻叮嚀她,“少喝點,會醉。”
燕歌輕咬他的唇,陸秋嘴唇微張,給了燕歌可趁的機遇。也許是氛圍剛好,也因為喝了酒的啟事,燕歌發了狠般,將陸秋的胳膊扯開,然後跨坐在他腿上,讓他的胳膊環著她的腰。她摟著他的脖子,吻的更加用力而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