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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我的文章,有冇有人賞識,這個不消你們管,並且,我也不需求你們來賞識,我的文章,隻給賞識的人看.有那麼多,恐怕你們數不完.
白鹿的詩,在我看來程度不高。
幾年前,我在白鹿時,還好點.當時另有很多,如酈兒,峰月等,峰月的理性詩我就很賞識.
複觀雲樓主並致小鍶:所謂法眼各有凹凸,聰明罔論愚賢。白鹿隻是學習熬煉之所,決非名動文壇聖地。在君等看來詩詞程度不高猶有可諒,然餘觀之,君等亦如是,不然何不見之詩壇聞名耳?好笑!
他從美國返來了,在北京,我問他,“你如何不問我結婚冇有?”他苦笑,“這個還用問嗎?”我說:“我是2003年景婚的。”他說:“唉,我2004年才返來。”
我和他們的再聯絡,都是隔了十年以上,但是他們仍然一下子聽出我的聲音,也就是說,我的聲音早已刻在他們的心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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