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小早就被保衛處之前的各種手腕給整怕了，現在李勝利這一番淩厲的恐嚇，更是讓他嚇得六神無主，大腦一片空缺。他的雙手不自發地在膝蓋上揉搓，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打濕了麵前的桌麵。目睹李二小還是沉默不語，李勝利毫不躊躇地直接站起家來，行動乾脆利落，椅子與空中摩擦收回刺耳的聲響。他大步朝著門外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李二小的但願之上。

“我……我……”李二小結結巴巴地開口，聲音小得像蚊子叫。他的眼睛四周亂瞟，不敢直視李勝利的眼睛，彷彿在尋覓著一絲能夠逃脫的機遇。

聽到這個聲音，李二小更是急得不可，臉上的肌肉不受節製地抽搐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趕緊叫喚道：“帶領，是我先交代的，我先交代的。”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幾近是帶著哭嚎喊出來的，那模樣就像一隻被困在絕境中，冒死掙紮的困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