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吭聲,隻是低頭扒拉著碗裡的飯。劉光天見狀,又給本身倒了杯酒,喝了一口後,湊到劉光福耳邊,奧秘兮兮地說:“弟,我跟你說,此次整治傻柱,如果成了,咱在廠裡的聲望可就更高了。今後啊,找媳婦都輕易,說不定還能找個標緻又無能的,把之前遲誤的都補返來。”
“怕甚麼!” 劉光天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筷都跟著震了震,“咱現在是革委會的人,還怕他一個廚子?再說了,他之前可冇少獲咎咱,現在不清算他,更待何時?”
“哼!” 劉海入耳到自家老二所謂的體例,鼻子裡冷哼一聲,滿臉的不屑,“還覺得你本身成了革委會的人了,能有多大出息呢,就想出這麼個餿主張?”
劉海中單獨躺在床上,滿心的憤激如潮流般翻湧,底子冇法入眠。他的腦海裡不竭回放著與傻柱的各種過節,越想越氣,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
老二劉光天本年二十四歲,還是是光棍一條,家裡也一向冇給他籌措婚事。為了給老邁買事情,再加上籌辦老邁的婚事、在外邊購買婚房,家裡早已被掏空,雖說能乞貸,但是劉海中佳耦可不會為了老二和老三再去落下饑荒。
每一次想起這些花出去的錢,劉海中都忍不住在內心感喟,隻盼著兒子能在事情上好好表示,彆孤負了他的一番心血。
屋內燈光昏黃,飯桌上滿盈著飯菜的香氣,劉光天和劉光福坐在一側,兩人麵前的碗裡還殘留著幾口飯菜,中間是那盤所剩未幾的炒雞蛋。
劉光福微微點頭,眼神裡既有對哥哥的認同,又藏著一絲不安:“哥,我曉得咱是出息了,可我偶然候內心還是不結壯。就說明天爹讓咱吃炒雞蛋這事,我總感覺怪怪的,之前哪有這報酬啊。”
他嘴角微微上揚,暴露一絲滑頭的笑,嘿嘿地說道:“爸,您還不曉得吧,我們現在但是革委會的人了,就傻柱那種層次的人,我們還不是手到擒來?直接給他扣一個帽子,甚麼‘思惟不正’‘粉碎連合’之類的,拉到院裡給他批鬥批鬥,殺殺他的威風,然後再給他關起來。到時候,他可不就隻能任我們給揉圓搓扁了,想如何清算他就如何清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