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二位師侄將傷者先行送回,好生顧問。”玄虛子道:“不過,此人來源成謎,我與你師父及諸位師叔伯需詳細盤問此人,以絕後患。”
“掌門師兄不成,此事如果放縱玄陽擅自措置,不免會滋長其放肆氣勢,更使其愈發嬌縱。即便您宅心仁厚,但如果鼓吹出去,豈不平白墮了您的威名,更倒黴蜀山眾弟子連合一心。是以,懇請師兄三思。”玄雲子凝聲道。
那玄虛子袖袍一揮,一股勁氣澎湃而出,進而喝道:“鬨夠了冇有?兩個年齡加起來遠超二百歲的人了,竟為了一個小輩如此不顧麪皮,我且問你們一句,你們眼裡到底另有冇有這個師兄。”
“不然如何?”那玄雲子眼神不善,語氣中也是毫不客氣隧道。
隻是那玄陽子一心認定無錯,任玄言子幾番眼神表示,終不肯低頭。
玄陽子眉毛輕挑,長袖一揮道:“哼哼,不然休怪我不念多年的同門之誼!”
但見那玄陽子雙指搭於陳了手腕處,再三確認其並未受傷後,緩緩輸出一縷真氣在其經脈中遊走,方運轉一週,陳了已是悠悠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