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略就是如許,至於邱師兄如何傷的這般嚴峻我二人也一無所知。”孫銘將所見之事儘數講了出來,於此同時玄陽子早已脫手將邱毅的傷勢用本身真氣強行壓抑住了,又從懷中拿出一粒硃紅色丹藥與他服下,人雖還是是昏倒不醒,不過幸虧已無大礙,待得玄陽子這邊清算伏貼,孫銘已是住了口。
玄虛子轉而向玄陽子道:“勞煩玄陽師弟將此子喚醒,稍做盤問以證其身份。”
此言一出,場上世人深已為然,孫銘、南宮霽則攜著邱毅一同退下。
玄陽子心中已是怒極,玄雲子的言語更無疑是火上澆油,玄陽子悄悄運勁,正欲道“多說無益,憑本領說話罷!”卻被玄虛子兀得一聲大喝打斷。
玄陽子眉毛輕挑,長袖一揮道:“哼哼,不然休怪我不念多年的同門之誼!”
“對!對!恰是如此。”一旁的南宮霽趕緊擁戴。
“是”
現在,那玄虛子肝火已是去了大半,但見玄陽子還是倔著腦袋,麵帶不忿,心中不由得苦笑,這玄陽子的脾氣他又如何不知,常日裡瞧著一幅俗事不縈於心的世外高人形象,實則內心熾熱,寧折不平,隻是過剛易折,本身人也倒罷了,如果外人則不免惹人不喜。
“現下江湖動亂,魔教餘孽大有捲土重來之勢,此人說不得便是魔教特工,企圖惑亂蜀山。”出聲的恰是六仙名列第二的玄雲子,但見此人著玄青色僧衣,頂黃冠,戴玄巾,係黃絛,腳納雲霞朱履,生的白淨麪皮,兩隻耳下各有一縷髮絲垂下,長身玉立,氣質岀塵,好似神仙道人。
“說了那麼多,滿是閒言潑語,我倒是問你”玄陽子手指陳了道:“這娃兒是何人?”
現在,場上二人已成針尖麥芒之勢,語氣間互不相讓,若再任局勢生長下去,說不得這二人便會大打脫手。
那玄雲子一聲嘲笑,嘴角掀起一抹諷刺,道:“好一個不念同門之誼。”
那玄虛子袖袍一揮,一股勁氣澎湃而出,進而喝道:“鬨夠了冇有?兩個年齡加起來遠超二百歲的人了,竟為了一個小輩如此不顧麪皮,我且問你們一句,你們眼裡到底另有冇有這個師兄。”
玄虛子這一番話,無疑動了真怒,但見其周身模糊有光彩流轉,此乃是護體真氣破體而出標記。
那玄雲子倒也是極具眼力見兒,隨道:“掌門師兄息怒!”
但見那玄陽子雙指搭於陳了手腕處,再三確認其並未受傷後,緩緩輸出一縷真氣在其經脈中遊走,方運轉一週,陳了已是悠悠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