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多少前一秒還在風中顫抖呢,不由很心動,但她還是看向季東霆,眼裡寫著快點批準。季東霆笑,扶著她上了這輛在南極變得格外威風凜冽的履帶車。
登岸以後,遊人們謹慎翼翼地走下來觀光,恐怕打攪到這片純潔的六合。但敬愛的企鵝也彷彿一點也不怕生。
如果說南極最讓人打動的甚麼,薑多少感覺,是在這冰天雪地裡另有那麼多朝氣勃勃的氣象。
薑多少揚唇笑:“我們的季先生好了不起。”
薑多少跟著季東霆在雪地上行走,兩手相握,隔著豐富的手套,她還是能感遭到男人掌心的力量。
“哦,之前是誰在西班牙就要歸去的?”季東霆笑出聲,用心嘲弄她。
季東霆挑了下眉,賜與她必定的答覆。
……
“是嗎?”季東霆伸手摸了摸,感受了一下這顆“滿身高低最都雅的痣”,他對薑多少的那種“毛茸茸”“心形”的描述喜好不起來,但還是非常欣喜她的纖細察看。
兩人徒步半千米,一輛履帶車開過,隨後一道宏亮帶著東北口音的男嗓聲響起:“季先生麼?您又來了啊?”
薑多少冷靜地聽著,內心多了一份畏敬。這份畏敬不止對這些挑選留在南極的敬愛的人們,另有季東霆,阿誰男人的心,比她設想中還要赤忱。
薑多少眨眨眼,想起她之前在《植物天下》看到的帝企鵝和帽帶企鵝,就在這時,一道欠扁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許許,你感覺本身會比這些企鵝好嗎?”
這是一個密切無間的睡覺姿式。
裝睡?
同時身下,季東霆因為那隻貓爪一樣的小手,更加心癢難耐地難受,彷彿她美意給他撓癢癢,卻撓不到點上。最後乾脆本身握上她的手,加快速率套~弄起來。
季東霆對勁地勾了下嘴,內心又想到另一件事,滿腦筋被一團團燒起來的邪念弄得心猿意馬起來。他捏著薑多少的手心,最後再次湊過甚,細細啃咬起女人的嘴巴,纏綿而和順。
“不是,是這顆小痣。”薑多少摸了上去,“敬愛極了,就像一個耳洞。Kingsley,之前有人跟你說過它很像耳洞嗎?”
遠處的是大片冰山雪地,近處有身形美好的海豚冒出頭,彆的岸邊那些憨態可掬的小東西不是企鵝麼?
現在這個時節,南極是不會入夜的,薑多少靠在季東霆的臂彎裡,心中彷彿多了一份像日不落一樣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