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致維恍然大悟：“恰是。”

坐在趙家正堂裡，開著門, 能夠瞥見外頭一片兵荒馬亂。一群女眷哭哭啼啼的被帶進了院裡, 有的還能保持平靜, 有的已經慌得不可了。他想到了本身家出事的那一天, 母親拉著mm站在院子中間，奶孃的小孫女嚇得哭起來了, 母親拉著她的手, 哄了幾句, 還是是平時端莊的模樣。

“好麼？”牧雲閒道：“我看你這神采可不像是好。”

原致維直接拿著鞭子上了，他背麵，他部屬倉猝把他攔住了：“大人……你可彆？”

原致維頭也不抬，直接到：“持續。”

趙雍能走到這一步，脾氣裡並非冇有可取之處，起碼他忠心是出了名的。在鞭子之下，他儀態全無，捱了百十餘下，原致維才又讓人停了，淡淡道：“就我們現在找見的證據，嚴格按著律法，起碼能夠判你個放逐――你家已經是被抄了，證據正在清算，如果再找到些旁的，判你個滿門抄斬不算難事。”

原致維毫不躊躇道：“音音懂我。”

“你若要放棄，能夠是因為甚麼？”牧雲閒道：“前程嗎？你並不在乎。又或者是家國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