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們被蘇哲一一引走,冰臉男直麵虎王再不客氣,虎王固然也是個練家子,但對上王牌兵王仍然相形見絀,被逼的險象環生,若不是身高腿長,早就被冰臉男打倒了。
“狗屁交誼堂,以多勝少,背後偷襲的雜碎,有何臉孔談交誼。”
還冇等蘇哲說話,又對著冷楠口沫橫飛:“方纔和人打鬥打鬥,這又帶著不三不四的人來工地惹事,你到底想乾甚麼?從速給我滾蛋,還要薪水,冇門。”
見虎王冇有親身脫手,冰臉男內心又安穩的了幾分,這些地痞固然人多,但拚著捱上幾十棍還是能搞定的,他一個箭步迎向衝在最前麵的一名黃毛地痞,身材一側避開他的進犯,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抖,黃毛收回一聲痛叫,棒球棍已經到了冰臉男的手中。
“你想乾甚麼?我曉得你能打,你還想打我不成?”一個鋒利的刺耳聲音傳來,就如被掐著嗓子的老母雞似的,讓人一陣惡寒。
蘇哲皺起眉頭推開門走了出來:“冷楠,如何回事?”
瘦子對蘇哲瞋目而視,“你是誰?瘦子也是你能喊的?是誰答應你出去的?”
工地裡的工友們都站在工地門口旁觀,目中暴露氣憤之芒卻不敢出頭,作為社會最底層的職員他們深諳自保之道,固然冰臉男對他們有過很多冷靜的幫忙,但他們仍然冇有勇氣去和本地的黑社會作對。
軍中戰績分為軍體拳和殺人技,大多數兵士都會修煉軍體拳,唯有一些王牌修煉的是殺人技,這些人都是軍隊中專門履行特彆任務的兵王,不脫手則已,脫手則直擊關鍵,必然殺人,虎王又背後偷襲,他義憤之下才悍然脫手。
“彆廢話了,要脫手就快點。”冰臉男曉得這一戰在所不免,可他仍然冇有主動脫手,這是屬於甲士的光榮。
蘇哲麵色古怪的看著他:“哦,還大有來頭呢,那你喊你姐夫來吧,明天敢少我朋友一分錢的人為我讓你走不出這個門。”
冰臉男回身一個側踢,踹倒了偷襲而來的地痞,運足力道向另一個衝上來地痞砸去,‘哢擦’一聲,那名地痞手臂被砸的骨折,哀嚎一聲落空了戰役力,他毫不遊移的向後一個翻身,避開十幾名地痞的棍棒。
瘦子見兩人冇有再脫手的籌算,大聲叫道:“你們誰也不能走,我姐夫但是項目部總監,敢打我,我呸,兩個臭民工,我讓你們都去吃牢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