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宏維家的院子很大,隔著不遠處的一戶人家,一群人亂鬨哄的從內裡出來,一個老婦人嚎啕大哭,“你們害了我閨女。我閨女給你們家生兒育女,你們狼心狗肺。”
跟著車子越來越靠近了村落,我內心的嚴峻更加的濃烈起來。
愛情是女人畢生的尋求,這有甚麼錯。
我把門關上,籌辦換衣服,可驀地的想到一件事,想起今早鄰居家的胖女人,來到徐宏維家,說了昨夜聽到有人哭嚎。
她早上還來徐宏維家裡,說她剛滿月的兒子,被昨夜的哭嚎聲嚇到了。
隻是,那人嚎叫的人,是甚麼身份,現在還活著嗎?
“甚麼事?”我粉飾著心頭的驚駭,隨後問道。
“女兒,你是越來越開竅了。公然虎父無犬子,都怪老爸找到你,太晚了。”此時,徐宏維竟然對我有些對勁,用賞識的目光看著我。
約莫十幾分鐘,徐東清返來,和徐宏維說:“老爸,鄰居家的女人吊頸他殺了,彷彿是抓到她男人和村裡的一個女人上床,一時想不開。”
我皺起眉頭,為了搞清楚這件事,我從屋子裡出來,此時很巧,徐宏維去晝寢了,我謹慎翼翼的從家裡出去。
我也生過孩子,普通的女人,都不會放著一個剛滿月的孩子,去挑選他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