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如此,那麼你說說,剛纔是不是想要?”他嗤笑著瞧我,“講實話吧思恩。冇要你,是不是很失落啊?空落落的。”
我聽他這麼說,頓覺局勢不好,忙就裹著被子去抱他,“哎呀,東清啊,你好不輕易回家一趟,在內裡好辛苦的哦?我們睡覺吧,我哄你睡一覺,我們睡覺吧,你歇息歇息。”
徐東清比來去寺廟內裡‘清修’了?這如何能夠?
他在被子內裡叨叨唸唸的,“現在的女人都如何了?和男人講甚麼兄弟情?好啊,我們是兄弟,兄弟你真軟,兄弟你真嫩,兄弟你真水……兄弟你吻我的時候,那麼想要,如何不承認啊?”
那麼這個家,可真是熱烈了。
“受不了也忍著,你扯謊你如何不說?這是輕的。”這該死的在我身後笑,底子就不斷下來。
隨即老六說:“比來一段時候,我陪著徐總去山裡了,這些行李是徐總在山上住的時候的東西,我幫他送返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