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瘦了很多,下巴都將近尖了,神采是不安康的白。
是啊,他阿誰公司,實際上就是為江森洗錢的一個幌子,一個空殼,每天運作也都是做做模樣。
我漸漸的蹲下身,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他咧嘴一笑,“乾嗎?我冇發熱,我此人吧,就是很奇特,總也不會發熱的,也不會抱病,想死都死不成,你說奇不奇特。”
“死個毛?”我氣的吼起來,“天塌下來了嗎?你如許乾甚麼啊?”
我們還是對視著,半響,他咧嘴,險惡的笑了起來,“你如何不怕我?孤男寡女的,你再離我這麼近,我就上你,你信不信?”
他這才轉頭看了看我,他的眼底裡一片紅色的血絲,他對我笑了笑:“去上班乾嗎?歸正上不上班,我都有錢賺。”
“我想死。”他嘿嘿的笑著,即便他很衰弱,我還是冇法把他從地上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