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一口氣，“小希，你不要這麼凶嘛，姨姨帶你去花圃玩吧？”

這時夜已經深了，徐東清拎著行李帶著我下樓去。

我和徐東清上了車，他俄然長出一口氣靠在車裡，身子載著，彷彿很倦怠。

小希抬著小腳，踢了女傭一腳，隨即又抱住我的腿，轉頭虎視眈眈的看著那些女傭。

江森並冇有在樓下，但是那晚我見到的另一個‘江森’，正在客堂的沙發上坐著，與徐東清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說話。

半個多小時以後，到了仰秀村，這時已經深夜了，街上卻有很多人，街邊也擺起了小攤位，賣各種東西。

他還是他，有一半的時候還是他，另一半時候，他變成了一個，我並不熟諳的人。

他們這裡的人，對統統都很警戒，我們分開時，頭上又帶上了那玄色的布罩。

他還是聽不太懂我的意義，獵奇的歪著頭看我，然後摘了很多花瓣，朝我身上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