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寒隻感覺氣血上湧,被他臨時困住的羿昔正在冒死進犯他的神魂。
“九烏……”
“我聽聞,虛空之界有一處放逐之域,如黑洞般無邊無邊,能夠吸納統統,你可曉得?”
羿昔攬在老婆腰/肢間的大手越/發緊,老婆的話讓貳心頭出現陣陣甜美,他勾了勾唇,在棲寒痛恨的目光裡扳起了任期期的下頜,低頭吻了上去。
愛妻為他以身涉險,這七世的回想每一世都曆曆在目,想到這,羿昔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了心中彭湃的愛意,運掌緩緩將靈力渡給了任期期。
看著緩緩靠近的界膜,她眼中儘是等候:“提及來,我已經迫不及待要看看傳說中的中天下了,傳聞中天下之上另有大天下……”
半倚在床邊的美人烏髮雪肌,一抹紅唇微勾,纖濃睫羽下的雙眸還帶著幾分懵懂,“我還覺得你煉好春生丹了呢。”
他手心燃起一層血霧,語氣卻帶了幾分甜美誘哄,“期期,我會很快的。隻要殺你證道,我的血羅大/法就能大美滿。你騙我一顆心,我便取你一顆心好不好?”
“期期。”
任期期心中一甜,“我也是。”
“你可知,這七世的愛/欲嗔癡,於本座而言不過不過一場情劫。你覺得本座真的在乎?不,你不愛我,我不在乎!”
“如何回事?”
羿昔神采大變,棲寒竟然逃出了封印!
她一點一點的從指尖逼出了精血,每逼出一滴,她的神采便慘白了一分,比及七片碎品全數規複,任期期體內的靈力已經靠近乾枯。
男人虎魄色的瞳人緊緊的盯著任期期,夙來冷然的端倪裡此時寫滿了情深。
在外人看來,羿昔隻是一絲怔住,待他眼神規複焦距也不過是短短一瞬,即便是九烏也未曾發明有甚麼非常。
閉眼甜睡的任期期俄然展開了眼,她烏黑的小手悄悄揭開了帷帳,一張精美嬌媚的小/臉探了出來,“你在說甚麼?”
九黑大驚,這魔頭無惡不作,定然是要藉機傷害仆人。但是它靈覺被封印,即便冒死想要示警,在外人看來卻隻是咧嘴笑得高興。
一吻結束,任期期有些喘不過氣,彷彿想起了甚麼,她在心中呼喚起本命靈獸,“九烏,走了!”
九烏瞳孔一縮,一道靈力死死的掐在它頸間,它非論如何掙紮,都掙不開捆在四周的樊籠,就連劃破虛空逃竄都做不到,“棲……棲……”
棲寒坐到了任期期身邊,伸手將她的小手包在了手心,他嚥了咽喉,隻感覺掌心都潤出了汗,“在萬世循環鏡,你……你可曾對棲寒動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