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模樣可不像是那群輕賤的吸血鬼,到底生了甚麼,讓你這麼巴望鮮血?”
侍女低聲道:“青竹內心也隻要一個夫人。”
青竹一臉嚴厲。
這個被他取名為“天下”的女子,實在過分奧秘。奧秘到讓他感到不安。
蕭老虎深深看了她一眼,“傳聞孽子在花圃對你又摟又抱,當真不感覺委曲?”
書房內隻剩青竹一人。
他立即走進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很快就將渾身的汗臭和怠倦都沖刷潔淨。
“而她,被您殺了。”
侍女點頭:“他是夫人的孩子,不委曲。”
“她是不是忘了我已經不是阿誰傻乎乎的‘蕭塵’了?”
但是百感交集的情感卻如何也洗不掉。
蕭塵欲哭無淚,這莫非是在測試他到底是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蕭老虎聞言沉默了一會。
她走近書桌,拿起那隻羊毫。重新選了一張白紙,在上麵謄寫著。
侍女篤聲道:“不委曲。”
“能被夫人撿到,是青竹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