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來人的時候,葉婉音正被教唆著去劈柴。
安以瞳嬌滴滴的喊了一聲,腦筋內裡敏捷思慮著。
“那是葉家,也不是她啊。你看她,從一個大蜜斯變成了現在如許,無家可歸,家破人亡,也的確是不幸。我如果容不下她,她還能去哪兒呢?我看她平常照顧我,也還算是細心當真。不如,還是讓她照顧我吧,好歹,也是你的人。麵子上,我總還是要和她過的去的。”
“葉婉音,我剛纔跟少帥討情了。讓你還是留在我身邊服侍,你孤苦無依的,隻要你今後不再那樣對我,我會好好待你的。你,情願留下來照顧我嗎?”
辭了下房的活計,葉婉音就跟著去了上房,公然,顧司溟在安以瞳的房間裡等著她。
送出去嗎?送去哪兒呢?
這三個字,安以瞳聽得刺耳。
安蜜斯……
“好吧,你想留著她服侍你,就還是叫她來上房服侍你吧。”
葉婉音身上的傷好了一大半,隻是兩天兩夜才喝了一碗粥。被女傭叫出去幫手,她也是勉強撐著身材下床,搖搖欲墜的走在廚房內裡幫手。
安以瞳如許放低了身材的模樣,讓葉婉音心在顫抖。這個女人,有多少麵是她不曉得的?
“葉婉音,少帥叫你去上房。”
下房。
明顯是她推到了暖水瓶本身受傷,她是恨不得殺了本身纔好吧。竟然還說在顧司溟麵前替她討情了?
顧司溟說要把葉婉音給送出去?
嗬,她還欠了她一份情呢。
顧司溟悄悄撫過安以瞳的頭髮,他的女人,實在是太仁慈了。
葉婉音固然曉得顧司溟返來了,但是也曉得,顧司溟是不會帶她去上房的。想了想,就猜到了安以瞳。
她那點兒力量,哪兒劈得動?才一兩下,就被管事兒媽媽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如果是在她不曉得的處所,顧司溟給葉婉音安設下來,乃至乾脆收了她做妾。就她現在如許癱瘓在床,豈不是一點兒體例都冇有嗎?
“如何,你憐憫她?你忘了,是她們葉家害你成如許的。”
說著,顧司溟喊道:“來人,去下房把葉婉音叫上來服侍安蜜斯。”
葉婉音內心顫抖,顧司溟卻冷厲怒道:“以瞳,你要她留下來服侍你,她就得留下來服侍你。她有甚麼資格,說一個不字?”
想到這點,安以瞳立馬竄改了設法。
葉婉音都有些怕這個女人了,一個能夠對本身狠辣的人,不曉得她整彆人,該有多麼暴虐。
“安蜜斯。”
顧司溟坐在安以瞳的床上,安以瞳招手錶示她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