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死者的死狀全被拍了下來，倪遠航一遍一遍放大並補色，交給岑振。

“馬小山的照片起碼，就一張，隻要屍身照，冇有入水照。其彆人……”倪遠航清算一下，接著說，“吊頸的柯靈、沈碩明各有三張，一張為空繩圈，一張為吊上去時掙紮的模樣，一張為被解下來的屍身。李貝雨兩張，一為屍身滿身照，二為臉部特寫。李貝雨是他殺，死的時候冇拍照也是普通的。”

是啊，明顯就是你被他誘騙走了啊。

“維特。”岑戈反覆著這個用戶名，“信賴死者們也是論壇的會員，而維特就是四個死者隱蔽的‘交集’。”

岑戈一眼看出她的毫無誠意，這下子卻還是佯裝不知，隻是輕聲提示了一句：“但願我們說的是同一件事。”

“真不睬我？”岑戈揚起一邊唇角，“本來還想帶你去密婺郊區吃頓好的，既然你不睬我，我們就此分道揚鑣，我去郊區，你在劈麵路邊攤吃點甚麼，早早歇息。”

達瓦紮是土庫曼國的一個小村，四周有豐富的天然氣資本，此中一個天然氣坑被撲滅，火焰從未燃燒過，遠遠看去好似天國之火在燃燒，是以被人們稱為“天國之門”。

她說這話時內心想的是這裡有冇有甚麼處所美食，像烤鹿肉那樣好吃的，威脅岑戈請她大吃一頓。

“你不是任我措置嗎，如何現在還不到位？”

“正有此意。”

時候過得很快，天氣垂垂暗了下來，趙蘇漾摸摸咕咕叫的肚子，發了條非常高冷的資訊給岑戈。

責編大吃一驚的同時，還是對峙了原則，必然要看到來自特案組的調檔告訴才肯發送註冊資訊。趙蘇漾麵子不敷大，隻能等候明日。

“我可冇有！”她矢口否定，“清楚是你有！”

論壇被封後，鄧星楠再也登岸不上了。幾個辦理員或許被抓，或許被警告，彷彿也冇有換個域名持續的意義。本來就冇把這個網站當回事的鄧星楠垂垂也忘了，直到本日接到了趙蘇漾的電話，才曉得那幾個加精直播帖中的人真的死了。

而岑戈在電梯口停下時，先是高低打量她一番，輕咳了一聲，抬高聲音說：“我回房間洗個澡，今晚……任你措置。”

“自.殺直播――我們這個案子的凶手冇有這麼做，分屍、埋屍，他企圖掩人耳目而不是昭告天下。”岑戈一邊走向電梯一邊說，話鋒一轉，“但這篇文章和案子必然有某種關聯，想體例聯絡上無知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