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乾甚麼的?如何鬼鬼祟祟的!”一道尖細的喝聲響起。
作為在場碩果僅存的一名尚書,他的話還是比較有分量的,畢竟除了宰相以外,就是他的官職最大了。
他感受事情有些蹊蹺,也思疑是不是之前抓捕工部尚書等人的原因,帶來了甚麼連帶反應,心中不由有些打鼓,但定了定神後,他便沉著下來。
想到之前抓起來的那些官員,師爺內心頭直打鼓,大抵已經明白了甚麼。
更何況以燕雲縣現在的氣力,另有甚麼好怕的?
更何況,那個有那麼大的膽量,敢冒著宰相的名義辦事?
那宰相府中的門房一眼瞪歸去,低聲怒道:“你如何不去?去見一個小小的縣令,用得著我嗎?”
下人們嚇了一跳,搶先那宰相的門房首當其衝,目睹就要被抓,趕緊擺手道:“曲解,曲解,我們都是本身人呐!”
師爺半信半疑的接過函件一看,臉上神采不竭竄改。
那門房當即從懷中取出蓋有宰相印章的手劄,客氣道:“小的是宰相大人府上的下人,特地送來請柬。”
這裡畢竟是燕雲,出了甚麼事歸正有江元頂著,他隻是一個跑腿辦事的,就算天塌下來也砸不到他。
他固然隻是個縣衙的師爺,但也是識貨的,天然認出這印章不假,並且紙張和墨水的質地都非常不錯,也不像是捏造。
······
他隻不過是戔戔一個師爺,既不是縣丞也不是主簿,底子就冇有官位,充其量隻能算是江元門下的家仆罷了,算起來,跟這門房差未幾。
“宰相府上的?”聽到這個名號,師爺也不由色變。
畢竟有了工部尚書那些人的前車之鑒,他們也怕步了後塵。
既然如此,那就跟江元麵劈麵打仗一下,正式表白身份。
此人看打扮,一看就是師爺或文書的模樣。
他們感覺能夠是之前的見麵不正式,以是讓江元覺得是騙子,才形成了前麵戲劇性的事情。
“我······我們······”
邊軍大營,一座營帳中。
世人一起走一起探聽,很快也就得知了燕雲縣衙的地點。
“是!”幾名衙役當即上前,就要將他們拿下。
雖說大人們都說了冇事,儘管亮明身份,但他們隻是下人,又不是傻子,如果然冇事的話,為甚麼大人們都不敢來,恰好要他們來?
雖說他們不見得有多麼深的友情,但現在出門在外,代表的都是京官這個個人,產生了甚麼事情也讓他們臉上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