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是名副實在的富三代,家裡各種好處乾係龐大,我也略知一二。
我和童言站在吧檯前,一人麵前放著一杯酒,四周的聲音太喧鬨,我跟她說話根基都是靠吼的。
我當下就明白了,她等的人來了。
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迷亂民氣的酒精,另有排解孤單、尋歡作樂的酒客。
“是你。”對方等下腳步,對著我規矩的笑了笑。
童言姿勢嬌媚的撩了撩酒紅色的長捲髮,抿了一口酒說,“你彆嫌棄我說話你不愛聽,實在這件事我真感覺陸南成說的挺對的,如果我碰到如許一個瘋婆子,我不但要一巴掌抽返來,還要再反手送她一巴掌,真當老孃好欺負啊!”
聽童言這麼一說,我就更活力了,開口威脅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好朋友,你再這麼說,我可就走了。”
“誒亞,長寧,我錯了還不成。”童談笑嗬嗬的跟我開口告饒,“長寧,你可千萬彆走,我明天拉你來,就是讓你幫我參謀參謀的。”
“你媽比來不是也回了北城,你們見過了嗎?”
“之前送你五百二十朵玫瑰的那位呢?”我又問她。
仳離官司一打就是三年,三年後,童言還是判給了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