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表麵看不出甚麼,葉麟隻能讓金村長帶他到現場去看。
看這模樣,金春花應當是跌落在山石上,要不臉部不會摔成那樣。
“不怕掉下去?”葉麟問道。
“報警吧,讓程隊把人帶走,以猥褻少女罪拉去關幾天。”葉麟指著牙叔說道。
“我交代,我交代。”牙叔哭著說道。
衣服已經換了一套新衣服了,不過暴露內裡的皮膚上還是能看到一些血跡和劃傷,應當是墜落的時候刮到的。
“我就追了疇昔,問她這是乾嗎?”
“我一時就鬼迷心竅了,就冒充幫她把佛像抱回了家裡,然後,然後我就摸了幾下。”
“這裡風景好又風涼,村莊裡的人有的時候會坐在歇歇腳甚麼的。”金村長解釋道。
金妮兒臉上還掛著淚痕,抽泣地說道:“我隻是說感謝他,冇想到他會對我那樣,我當時嚇壞了,他摸了我上麵,厥後還想解我的褲腰帶,我嚇得就大呼起來了。”
“她不肯說,被我問了半天賦說是換一個佛像。”
“你這個老色胚,你會隻摸幾下?你騙鬼呢。”一旁的金村長鄙夷地罵道。
金大山家裡之前的喪事的東西還充公拾好,冇想到老婆又墜崖了,金大山跪坐在地上,麵如死灰,對於甚麼都冇反應,隻是機器的在那點頭謝禮。
“好了,村長,再打的話你就是犯法了。”葉麟拉住了村長,都大出血了,再打的話隻要牙叔報警,那村長少不了蹲幾天。
說到這裡,牙叔停了一下,有點委曲地說道:“實在我本來也冇想乾嗎,就是妮兒說,隻要我不告彆彆人,她會酬謝我的。”
“那我就說了,你這不是換,是偷。”
葉麟謹慎翼翼的站了上去,用腳踩了踩,還挺穩的,這大天然的鬼斧神工真的不普通。
“是,我是想阿誰啥,但是她俄然叫起來,我怕人聞聲就跑了啊。”牙叔說的彷彿本身挺委曲一樣。
臨時不說牙叔,葉麟把剛纔的事情理了一遍。
小道上都是些碎石頭,葉麟走的都有點吃力,不過金村長走的很穩,風俗了。
剛纔站在山路上感覺挺傷害的,不過站過來了,實在也還好,這石頭大要很粗糙,普通也不會打滑。
不過葉麟看了看,這石頭上亂七八糟的東西還很多,看來來的人也很多。
這麼久的辦案經曆,葉麟一眼就能看出來此民氣裡有鬼。
葉麟跟著金村長來到了阿誰絕壁,走過來大抵半個小時,遵循山路來算,並不算很遠。
有了牙叔和金妮兒兩人的證供,根基能夠確認金妮兒就是明天上午把佛像換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