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神仙之力……我們楚國也有神仙了?!”
現在他們已經下界,就不要再把本身當作高高在上的神仙了。國與國之間不過合縱連橫,遠交近攻,既然楚王的仙師氣力不弱,他為何不借這機遇為曹國拉一個有效的盟友?
這些動機不過一閃而過,他身在空中,垂眸看著連念初,灑然一笑:“連仙師是我輩中人,我做前輩的送些修行物質罷了,與兩邦來往無關。何況你此時回絕,待見了這件禮品怕就不忍回絕了――”
曹王在空中矜持地等了一會兒,見除了楚王喊兩聲外,那兩位修士都不過來驅逐他,便朗笑了一聲,在空中說:“既然楚王殷勤相邀,那本王便到楚宮明白一番了。”
不管是哪一種環境,單看這個嶽修士身上淵深似海的氣機,方纔那場爆炸都不會是他的極限,再打下去本身也落不到好處。他拂了拂袖子,回眸看了嶽青峰和連念月朔眼,展動風雲捲起窺天宗修士,低低道了聲“走”,便借星遁之力轉到數百裡外。
城裡另有兩名和星盞修為差未幾的修士,其或許能一人一劍刺殺將領,可在塞滿街閭雄師混戰中如許的修為卻冇甚麼用,隻能飛到空中請大王子和星苑脫手。
連念初上前幾步,拱手道:“不敢,我就是連念初。我與嶽兄已受楚王供奉,不能再受他國厚禮,曹王的美意心領了。”
也不知樹聽得懂聽不懂他的話,但是一袋靈肥下去,樹枝便都被內裡澎湃而上的靈力改正了姿式,枝葉層層散開,漫衍成最能完美操縱陽光的姿勢。
連念初忙答道:“不是蓮花,是白蓮花。”
這還是楚軍在神仙麵前的第一場大勝,也是沈溟切身上陣時的第一場大敗。他胸口被爆炸打擊波震得沉悶欲嘔,喉頭腥甜,卻不得不嚥下鮮血,在本技藝下的修士和兵士們麵前裝出一副無事的模樣。
女修臉上的笑意頓時凝住,下一刻又如花般綻放,柔聲說:“妾從門中出來時便矢誌幫手大王,不管大王將妾派往那邊,妾都是大王的人,用心為大王做事。”
周延虎身上的繩索被楚王親手解開,倉促忙忙施禮謝恩後,就從速回身看向城樓頂飄飄而立的三人。鋁粉爆炸已經結束了,那種刺目標光芒卻彷彿還留在人們的視網膜上,讓人不敢直視。
“信奉”兩字,便寫儘了他們對楚國開戰的來由。神州的百姓就那麼多,信奉願力也隻要那些,他們這些昔日在天庭中日日廝見的神仙尚且為了多收攏些百姓而起撻伐,哪能再讓多一個野神來分薄信奉?阻人道途便如殺父,這不但是國土之爭,更是他們這些神修的存亡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