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青峰緊抱著女兒,果斷地搖了點頭:“孩子還不會睜眼呢,辦的宴會她也看不見,不如再今後推推,她本身想辦了再說。再說我剛把輪椅煉成柺杖,坐也冇處坐,站著又不能抱她……”
花蕊部分就相稱於花妖身材內部,連念初五臟六腑都癢癢的,恨不能伸手到腔子裡抓抓才舒暢。在這類令人煩亂的感受下,他也顧不得嶽青峰歡暢不歡暢,決然把花收回本身材內,深深吸氣,平複體內的異變。
他取出圓光攝像頭托到女兒身側,摸著她的臉頰笑道:“小滿衣,叫爸爸。”
圓光鏡頭不竭擷取畫麵,被他們倆用神識傳到那張專放小蓮花圖片的帖子裡。滿衣的眼睛還閉著,小嘴微張,收回“啊啊”的叫聲,不知是在學“爸爸”還是不滿這對傻爸爸一向在騷擾她。
連念初眉頭一跳,嚴峻地說:“你那塊山骨還冇融會好嗎?”
腳下那片蓮葉也漸漸收小,變成一條小手鍊綴在滿衣腕上,其上花葉清楚,跟連念初本身本體化成的腳鏈類似。有所分歧的是連念初其他的花都未開,像裝點鏈子的小珠一樣綴纏在花葉間;而滿衣的三十朵花都是開著的,鏈子上花葉相間,更熱烈都雅。
並且女兒跟玉雕的一樣沉,連念初的胳膊那麼嫩,抱久了可受不住。
“滿衣在內裡,看不見洞府裡的事。”嶽青峰的聲音在他耳邊低低響起,帶著幾分責怪之意:“當初你為了要有緣人的信奉,叫了我不知多少聲青峰,現在回到山上,冇有外人了,就又跟我冷淡起來。你先彆管滿衣,也想想她爸爸,隻要你叫我一聲青峰,我就幫你看女兒如何樣。”
剛纔被人吃了花蜜時的感受垂垂又從連念初心底湧了起來,可這時候冇有本體被吃的危急感,這類模糊約約的竄改倒顯得有些興趣。他伸手抽掉嶽青峰的髮帶,捋順了他的頭髮,嘶啞地問:“你如許解是不是太慢了,我幫你?”
他的本體深藏體內,有這副碳基人類身材諱飾,不輕易感染外界灰塵和花粉。雌蕊和雄蕊藏在更深處,哪怕在開滿王蓮的湖裡泅水都不會授粉或是受粉。那小我類的器官他還冇用過,可嶽兄也不是雌花,不管用雄蕊還是像人類那樣交・配都不成能有孩子,這東西就更冇甚麼代價了。
嶽青峰微微一笑,湊疇昔看著那朵花道:“你不明白,我跟你在一起又不是為了要朵小蓮花,而是想要這朵大蓮花……”
嶽青峰兩腋架著拐,手臂動起來有限定,怕本身失手摔著、或是抱得她不舒暢,便搖了點頭,隻伸手摸著小滿衣的臉,神采一樣充滿了慈愛和高興:“這孩子生得真精美,長大了必定像你。現在這麼大恰好,再大一點必定得有很多臭小子覬覦她,我們辛辛苦苦養的女兒可不能等閒給人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