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煙同他說了一遍當時的景象,恰逢有錦衣衛來,她認出是裴晏危安插在宮內的探子,因而避到屏風後。
冇了淮東王,都城裡多的是落魄不成器的男人,若太後再賜婚,她總不能將人全都殺了。
“冇人能將你從我身邊奪走。”
沈拂煙附和:“你說的是,眼下太後對宣家的包庇顯而易見,可疇昔並未聽聞宣家同太後有何交集。”
裴晏危曉得她想歪了,俯身蹭了蹭她的鼻尖,寵溺道:“若非你被拐走兩年,你在沈家處境不會那般艱钜。”
他的大掌撫上她柔白的脖頸,上麵淌著冰冷眼淚,被他的體溫捂熱。
沈拂煙慌亂的心俄然就靜了。
她痛快地流了一場淚,心中靜了些,此時在他懷中昂首,伸手去撫他俊美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