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空指了指盒中:“許夢玉的小指第二個指節上有顆痣。”
草木叢生、主子憊懶,暮氣沉沉……
“許夢玉的?”
兩人等待至日落西山,派去的人有了動靜。
沈拂煙握住他的手,裴晏危嘴角微曲,俄然將她打橫抱起,從窗中飛掠而出。
許夢玉死了?
“噓。”
裴晏危將沈拂煙帶到宣老夫人的屋頂上,掀起一張瓦片。
她鮮少呈現這類令人膽怯的神采,桂米神情一凜,從速去都督府請來裴晏危。
裴晏危看著她不算歡暢的神采,朝她伸脫手。
“滾!都滾!”但是宣文央隻曉得拿著酒罈嘶吼,“都是你、是你成日在府中擺架子,將拂煙氣走了!現在我成了孤家寡人,你對勁了?”
沈拂煙提起筆,將相府上高低下做過的惡一一清理,寫在紙上。
看完信,沈拂煙深吸一口氣:“去請都督來,我有急事同他商討。”
如許的人生另有甚麼意義?
“這是……”
“是許夢玉送的嗎?”
她的心好冷啊,含辛茹苦養大的獨子,到頭來竟為了一個女人頹廢到如此境地,還對她惡語相向!
盒中,除了一封疊著的信,鮮明在目標便是一根血淋淋的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