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四周擺放著精美的石凳和木桌,供人歇息品茶。天井中,古色古香的亭台樓閣裝點其間,飛簷鬥拱,雕梁畫棟,儘顯修建的精彩絕倫。
她“嘿嘿”一笑,偷偷地附到秦逸玄耳邊。
裴晏危見她臉都氣紅了,抬頭大笑一聲,附到她耳邊,低語:“今晚亥時,本督來與玉兒共浴湯泉。”
再如何老成,到底還是個孩子啊。
看著祿新一本端莊的臉,秦逸玄苦笑著以手扶額,無法道:“你聽錯了,裴都督與公主情深,但決然不會在馬車上……”
祿新被他打得哇哇大呼,在馬車裡四周亂竄,過來好久,桂米纔過來叫她去沈拂煙的馬車裡。
“小小年紀,都是和誰學的?誰教你的這些?為師可未曾教過!”
祿新抿了抿嘴,小聲道:“師父,徒兒又不是傻子,這話說給您聽,天然是隻奉告您一人了。”
沈拂煙迴應他的是再次一擰。
沈拂煙幫祿新解了衣帶,為她披上一件薄薄的裡衣。
一行人晃了大半日,來到了紅葉秋山莊。
她懂事得令民氣疼,沈拂煙正要心軟,裴晏危大步跨過來攬住她。
她與裴晏危的孩子啊……
祿新穿好衣服後,便坐在一旁的石頭上,等沈拂煙換完沐湯公用的裡衣,乖乖地由她牽著趴下池子。
秦逸玄磨了磨後槽牙,閉了閉眼,抓著祿新道:“是我說錯了,不是生孩子,公主與裴都督兩情相悅,發乎情、止乎禮,與分舵主和他搶來的妾室不一樣,今後你也不要胡說,曉得了嗎?”
她用力擰了一下裴晏危袖下的胳膊。
話音戛但是止,他轉念一想,本身乾嗎和一個小女孩會商這類事?
“公主公然深藏不露,這等絕妙的財產,竟是公主部下的。”
祿新被她亦步亦步照顧著,身材浸在暖和的池水中,忍不住水汪汪地看著她:“公主姐姐,您真好,方纔裴都督說您今後有了子嗣,我也會這般帶她玩的。”
祿新說的是有次他去給歸一閣嶺南分舵的舵主治花柳病,那舵主酷好女色,搶了很多女人在舵中,四周亂搞,場麵非常不堪,當時有一次在他們麵前就啃咬了起來,他諱飾不及時,被祿新看到了。
她先是為祿新拆了髮髻,將長長的頭髮堆在頭上,梳成一個小小的發包。
待到了山莊最大的天井群中,隻見每個院子後都砌著一池彆有興趣的溫泉池,從山上的泉眼中引下泉水,在池中飛濺出一地碎玉。
秦逸玄的確冇眼看了。
“冇錯,”他似笑非笑地盯著秦逸玄,“你也早些替祿新找個師孃吧,將來公主如有了本身的子嗣,怕是難以顧得上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