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說,在場的人紛繁驚奇極了。
漱月先生的畫但是國寶,就連齊淵帝也曾出口讚成,無法漱月先生隱退多年,市道上的真跡已經很希少。
日頭高高照起,聘禮步隊卻久久未到,沈老夫人見遠遠的白氏帶著人走過來,便揚起笑容:“讓諸位夫人久等,想必聘禮步隊定是在路上擔擱了,我們先呈賀禮看添妝吧。”
婆子拿起一幅畫,男客中有人麵前一亮,正要張口喝采,沈若柳便衝上去,一把將畫奪過來,扔到地上踩了兩腳。
入木三分。
再加上她心底對沈拂煙的成見,更是篤定了沈拂煙在用這幅畫謾罵她。
白氏這是被人打了?
“啊!”來賓們都驚呆了,目光落到她身上,隻見沈若柳咬住下唇,荏弱地看著沈拂煙。
“好了,本日是你的下聘宴,總拉著公主說甚麼。”
恭王佳耦為人最是寬和溫厚,都城裡排得上名號的人家,都與恭王府有些平常來往,這禮算不得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