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出一個瓷瓶遞給沈拂煙。
裴晏危的臉黑了:“秦逸玄,你很閒?”
見他冷臉,秦逸玄笑容可掬地擺了擺手。
“我是。”
她要收起瓷瓶,床上的裴晏危俄然展開了眼,冷聲道:“秦逸玄,你不準攛掇她!”
秦逸玄扭動手中細針,似笑非笑。
這百花穀穀主還真是怪誕啊,連這類奇特的毒藥也能研製出來。
鐘潛一臉難堪:“都督,秦穀主也是美意,您與公主這……”
話中鋒利之意,刺得沈拂煙眼眶生疼。
“行了,”裴晏危突然喝止了他,眉宇間爬上一絲陰霾,“秦逸玄不會多話,但他說的也冇錯。”
鐘潛的笑意褪了一些,低聲道:“長樂公主機靈睿賢,這幾次左相落馬、恒王被斥,都有她的功績,她在都督身邊,是件功德。”
鐘潛的笑容微微一僵,狀似驚奇地躬起家:“秦穀主曲解了,都督不過是在都城百無聊賴,尋了個打發時候的玩意,這、這也犯不著轟動我們……”
很較著,裴晏危動了心!
提到恒王,沈拂煙不由死死捏住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