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這第三支步隊都瞞了下來,還不知上麵到底是個甚麼設法。
沈拂煙看出劉伯神采有異,趕緊詰問:“您如何了?”
“是公主主動伸來的。”
沈拂煙在前麵走,都督府的馬車很快跟了上來,裴晏危人不露麵,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車中傳出。
扭頭昏黃地看了她一眼,沈拂煙將手中的半壇酒放下。
“都督臉上的印子真還未消?”
“劉伯,我們會讓將士們安眠的。”
那是宣寧侯世子辦的宴,不但有很多權貴,還會有武官參加,找機遇,或許能結識一些有幫忙的人。
說完她再也不看滿臉悔意的宣文珊一眼,徑直跨上馬朝著城門外奔去。
“幾乎忘了。”
劉伯悔不當初,冒死捶著一旁的牆壁。
沈拂煙抿嘴淺笑:“都督為何不露麵?但是臉上有何見不得人的?”
待人一走,宣文珊頓時哭了出來。
“沈丫頭,你這騎馬的模樣還和小時候一樣啊。”
……
“皇城的風水確切養人,不然如何養出將軍同你這般的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