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個處所的端方是你製定的嗎?”代號17持續詰問道。
「這一次真的死了吧」!
代號17並不在乎代號0是否答覆,本身也不敢去抵擋,隻是有些事情,他是真的想曉得,因而持續說道:“代號1說過,瞥見我殺了代號10,又是我在黌舍那邊將其彆人接走了,你能奉告我本相嗎?”
“是的,我就是「履行者」。”對於這一點,代號0利落的答覆了代號17的發問。
「但是為甚麼這麼不甘心呢」?
過了好久,也不見代號0有任何行動,隻是站在那邊,一動也不動,代號17感到有些奇特,莫非本身連被「審判」的資格也冇有嗎?因而他說道:“又見麵了,這一次,我是真的死了,不想持續待在這個處所了,早點帶我去天國吧。”
代號17被這聲響給嚇了一跳,轉刹時又想起了本身現在是「幽靈」,為甚麼還感到驚駭,不由嘲笑了本身。
世人被這俄然的變動給嚇得不輕,就連代號17也是一樣,幾人大著膽量定睛一看,代號1的頭頂插著一把刀,已經死去了。
俄然想到水塔邊上看一看,用儘滿身力量爬向邊沿,放眼看去,風雪太大,隻能模糊看到一點,上麵有很多人在四周活動。
揮了揮手,還能動,摸了摸胸口,被刺穿的血肉已經癒合,又看了看天氣,現在是白日。
朝著聲響的處所看去,又是代號0,他還是打著一把傘,站在水塔最高的處所,正俯瞰著水塔上麵。
但是如許的話讓代號17更加不敢信賴了,代號1會死在我的麵前?我現在不是已經死了嗎?俄然又想起代號0剛纔說的那句話:“不消擔憂,你冇有死。”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題目,我隻能奉告你,他會在明天早晨死在你的麵前!”
“他說的對,也不對,我隻能奉告你,時候會給你答案的。”
這一次走得很慢,來到塔下以後,天已經完整黑了起來,路燈已經點亮,就在代號17剛出了水塔樓梯,就瞥見代號1帶著三小我走來了。
代號17也不曉得他提示這一句話是甚麼意義,目睹天氣將近黑了,試了試身材,發明能夠活動了,因而就朝著水塔之下走去。
「明顯切身材驗過了被刀插入胸口的感受」!
“他不是,這個處所的「履行者」,有且隻要我一個。”
現在但是白日啊,為甚麼他們還能出門?就不怕被凍死嗎?但是本身也無能為力了,因為本身已經化作幽靈,冇有才氣再去提示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