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權勢的是大爺,無權勢的是炮灰,現在縣令尚且顧忌櫻容兮的身份,但當他看到傾國候府,丞相府無一人脫手的時候,那便到了捐軀櫻容兮的時候。
“荊兒,我會保,”
“不,當然不是,”她趕緊開口,顧不得本身的下巴還在他的手中,“你是我天路王朝的戰神,你的軍功,職位都是用鮮血拚搏而來。”
“哥哥。”櫻蔓荊的臉有些紅。
而鳳嵐清的眼神在聽到她這句話以後,變得溫和起來。
這一點,她比任何人都要信賴。
更何況,他的目光看向地支,他曾謝過外祖母給荊兒派來兩個丫頭,可外祖母卻蹙了蹙眉,說隻給了荊兒派了水兒過來。
鳳嵐清,竟然會是攝政王鳳嵐清。
但倘若他們真的不脫手,這死的又是尚書的小兒子,那櫻容兮必將討不了好。
“哥哥,你曉得的,這不成能,”櫻蔓荊淡定安閒,喝了一小口茶,“此事,冇有人比他更合適,也冇有人能比他措置的更好,哥哥,這是究竟,你該當明白。”
“我感覺現在最好的便是那縣令還不算昏庸,冇有將前五小我的死都推在阿兮身上,隻是思疑阿兮一時候殺了人,這纔想要用之前的伎倆嫁禍給殺了那五人的凶手。不過我倒是很獵奇,為何死去的都是男人,且都是不到十五歲的男人,還被鞭打,割破了喉管,手腕和腳腕,看起來彷彿是有深仇大恨一樣。哥哥,這件事情,你不要再插手了。”
他天然明白,現在出事的是櫻容兮,他的弟弟,傾國候的兒子,丞相的外甥,不管他們誰脫手都避不了閒話,會被扯進言論當中。
線索到這裡斷掉,但是卻也指明櫻容兮便是最大的懷疑人,乃至於在櫻容兮送季明回府之前的兩三天前,兩人曾經發作過狠惡的辯論,如此一來,這作案動機也就有了。
“不可,這太傷害了,你必須跟他扯清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