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飛舟說到東牆的十個空缸,內心就止不住的心虛,那十缸水……入夜前能裝滿,他看著都有點懸啊。
“哐當”一聲,就跟鐵器相撞的聲音一樣,清脆的高聳聲,在鳥鳴動聽的密林中炸響,再看夜闌神采那是如水般深沉。
她不是不信賴,而是她有些心虛。
她想,她如果死了,必定是累死的!
“看來高估了本身。”
夜闌低頭看看手中的精鐵斧子,很好冇給磕碰壞了,再反觀鐵杉木,嗬嗬,這傢夥竟然隻要一道淺淺的痕印。
夜闌屈指彈了下斧刃,她都冇勇氣說本身不消靈力就去砍鐵杉木了,估計用不了多久,這把精鐵斧子就得變成破銅爛鐵了。
“這把斧子的普通磨損度如何?”
“再如何說,它也是精鐵打造的。”
看著鐵杉木上那道清淺的印痕,夜闌也算是認清了一個究竟,不說挑滿十缸水了,明天她如果能在入夜前將十顆鐵杉木給砍完,已經是天大的不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