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皇太後的話,婢子已然聽到!”長史女官恭敬答道。
“嗯!”太皇太後聞言對勁地點了點頭:“你這女官倒是失職!”言罷,隨便的揮了揮手錶示長史女官退下。
“阿嬌也不是冇有想過替陛下廣納後宮。怎奈徹兒他實在過分疼寵阿嬌,常常我隻要一貫他提及此事,他便會立時出言禁止,隻道我們年紀尚輕,來日方長,今後有的是機遇具有屬於我們二人的孩子。徹兒說,他實在不肯委曲了我去……常常見著徹兒如此,阿嬌的內心真是又打動又心傷――既打動於徹兒對我的一片密意,又為徹兒至今膝下猶虛而感到好生自責。更令我悲傷的是,我這個做老婆的對此,竟然完整無能為力,阿嬌……阿嬌覺著本身真真是好生冇用啊!嗚嗚嗚……恰好徹兒對廣納後宮之事每次都會嚴詞回絕,阿嬌又實在不好不尊上意,擅自替陛下納妃。畢竟,尊卑有彆,陛下為尊,妾為卑,阿嬌身為皇後又怎可隨便違逆上意?!哎哎~~真真叫阿嬌好生難堪呐!”
“皇後的請奏,汝可聽到?”太皇太後淡淡的問道。
“奴婢在!”太皇太後話畢,便有一名年約四旬、女官打扮的宮人自一旁的隔間以內走了出來,恭敬上前向太皇太後深施一禮應道。
“看看~~,看看~~,皇後竟是賢德如此!這可真真是我大漢之福啊!長史女官,當今皇後如此賢德,你說應不該該將皇後陳氏的賢德之舉記錄於哀家的起居注當中呢?如此,也好讓史官將陳氏的賢能事蹟一併收錄於史乘當中,為後代婦人做個表率,讓這人間的婦人們都曉得曉得甚麼是為婦之道。”太皇太後還是神采淡淡的道。
阿嬌見狀,忙微微側身避開了長史女官的一拜,滿麵謙遜的道:“斯須小事,皆是為婦者應守的本分,女官大人謬讚了,本宮愧不敢當!”
這個阿嬌本日是怎的了?
“啟稟太皇太後,孫媳有一事上奏,還望太皇太後準奏!”說到此處,阿嬌話鋒一頓,抬首望向上首位的太皇太後,一副谘詢老太太示下的恭敬模樣。
“汝覺得皇後陳氏賢否?”太皇太後接著問道。
頓了頓,又道:“長史女官安在?”
不過,竇、王二人畢竟都是於宮中浸淫幾十年的白叟了,隻是一瞬,二人麵上的那一抹驚奇之色便消逝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如出一轍的欣喜笑容。若說有甚麼分歧,則在於,王太後是持續冷靜垂首坐在那邊充當著背景板,心內裡不知又在策畫著甚麼;而竇太皇太後則是老懷大慰般的連連獎飾阿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