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爾等這是想乾甚麼?”兀自掙紮了半天,卻終是徒勞,劉徹神采不由更加不好,他瞪眼著步步逼近的李廣利,低斥道:
本來,來人不是彆人,恰是劉徹與逝去的夫人李氏所出的三十皇子——劉髆是也。
“李廣利,你究竟清不清楚你現在在做甚麼?啊?!你這些行動,但是視同謀逆呐!
“你……劉髆,你個孝子!”劉徹恨恨的瞅著漸行漸近的俊美女人,沉聲喝罵道。
劉徹猜疑的望向近在天涯的托盤,待看清絹帛上鮮明寫著的內容,不由怒髮衝冠:
“你們,你們這是在謀逆!謀逆之罪,當誅九族,爾等可要想清楚咯!”劉徹眼中厲芒一閃,用儘滿身的力量,沉聲低喝道。
“臣與外甥也不想做甚麼。隻是想要陛下將這份聖旨給簽下罷了。”李廣利笑著揮了揮手,表示一旁的軍士將手中托著的放有絹帛與筆墨的托盤移至劉徹近前,頓了頓,似是又想起甚麼,遂又彌補道:“哦,對了,不知陛下的玉璽安在?嗬嗬,此聖旨要蓋上玉璽方能見效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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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是呀,陛下,您待我不薄,我也承認!但是,戔戔一個海西侯的爵位又如何能夠比得上堂堂的國舅至尊?髆兒乃我的遠親外甥,如果他能登上帝位、得繼大統,我所能夠獲得的繁華繁華又豈是戔戔一個海西侯可比的?”李廣利像是聽到了甚麼非常好笑的事兒,不成按捺的狂笑了起來。
“哦?!臣好言好語的待陛下,但是您彷彿卻並不承情嘛,嘖嘖,那麼,陛下您就休怪臣與髆皇子翻臉無情了!來人啊,給本侯將陛下的身子給我按住咯!”
“陛下,臣勸您還是乖乖簽下這份聖旨的好!嗬嗬,您可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逼我們做出甚麼失禮的事兒來喲!”李廣利聞言一臉陰測測的笑道,隻是那笑意卻未曾達到眼底,而他此時的眼底有一抹厲色一閃而過。
“你們,你們想做甚麼?”劉徹聞言心中大駭,此時的他,已是滿臉的錯愕,那裡另有昔日半點身為膽怯天子的威儀與安閒。
本來,此人便是海西侯李廣利
“你!”劉徹顫抖動手指指向健碩中年人,忿忿的道:“李廣利,朕自問一貫待你不薄。看在你逝去妹子的份上,縱使你無甚才調、不堪大用朕也一向給你加官進爵,讓你享儘人間繁華,你另有甚麼不對勁的?你,你,你,竟然夥同劉髆這個孝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