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呀!你且去呀!去族長那邊也好、去官府也罷,我陳湘兒都作陪到底,不過嘛,我的好老爺,我不得不提示你一件事哦。那就是――這天,變了呐!現在,手掌這大漢天下權的不是彆人,恰是我陳湘兒的主子,你以為,你還會有勝算麼?看看到得頭來,是你們這二個無恥的之人能夠得償所願,併吞掉我的家財,還是我終究將你們二人給一併掃地出門?”
“如何會?如何會?如何會?老爺,您之前不還一向信誓旦旦的跟我講這府上的統統都是您的麼?包含她的那些個嫁奩,也一併都是您的囊中之物,您說好了要將那些個嫁奩拿來送與我,做麗孃的私房的!您現在如許兒,莫不是要出爾反爾麼?”姬妾聞言頓時就不乾了,拽著父親的手好一通的撒嬌扮癡道。
“……你這毒婦!真真是心冷意冷,竟然端的要趕我出門?”躺在榻上的父親聲色俱厲的忿忿道,涓滴冇有重視到身邊那名她最最寵嬖的姬妾那一張在聞聽了母親所言以後,極劇變幻的臉:
“麗娘――,你……”躺在床榻之上的父親聞言不由大驚。
“哼~~,好了,你們二個不是一貫情比金堅麼?那我就成全了你們二人便是!”母親神采淡淡的睃了一眼阿誰姬妾,輕笑一聲道:“這個男人,我是不籌算再要了!你要的話,便直接帶走好了!”
“對對對!老爺說的對!老爺說得對!我們去找族長評理去!再不濟,就去關服告這賤人,自古出嫁女的嫁奩就是有她夫君一份的,不不不,應當是全歸她夫君纔對!如許纔對嘛!”姬妾眸子子咕嚕嚕一轉,敏捷的反應過來,當即與父親一唱一和起來,當真有股子夫唱婦隨的味道。
喚作麗孃的姬妾恨恨的瞪了一眼榻上的父親,立馬衝著母親奉承一笑,道:
“……她冇有在談笑,這統統,照現在的情勢看來,應當……八成會是真的!”父親被她弄得冇得何如,嚥了咽口水,半晌,才吞吞吐吐語焉不詳的道。
“不過啊,可彆怪我冇有提示你呀,現在,隻要他出得我的門去,便是一文不名。今後跟著他,刻苦享福想來也不會少,爾可要做好籌辦哩!
頓了頓,又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榻上的父親與那名姬妾一眼,捂唇一笑,道:
母親卻隻是拿眼角斜睨了一眼二人,閒閒一笑,道:
“嗬~~我總算是曉得你們兩個為何會如此的交誼深厚咯!當真是蛇鼠一窩,一對無恥之極的賤婦賤人呀!”母親聞言,卻隻是嘲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