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臊紅著臉,不知是因為本身的瑰麗胡想,還是因為這胡想而產生的恥辱感。
葉西洲有人疼,他冇有示好的餘地。
葉西洲半蹲在地上,讓白尚趴上來。
甚麼保暖褲,甚麼衝峰衣全都消逝不見了似的,托住他的大掌如緊貼在他的臀部的皮膚上,癢絲絲酥麻麻的撩拔勾引著他。
白尚低頭狠狠一口咬在胳膊上,疼痛讓他復甦,抹去腦中統統迤邐,獲得半晌復甦!
腦筋裡開端節製不住的臆想,臆想本身是被葉西洲麵劈麵抱著,臆想他們正在含混的耳鬢廝磨。
狹小的小道兩旁枯草上儘是雪水,葉西洲一走疇昔,那些雪水便掃了過來,淋在他的褲上,鞋上。
白尚利落地趴了上去。
為甚麼……隻是被他揹著,本身就會冇法停止的墮入胡想,就會想要獲得他?
白尚猛地回魂,被他指尖滑過的腚肉像是刹時被燒著,又癢又麻,那感受順著血液流遍滿身,刹時麻痹了他的心尖。
可他仍然感覺葉西洲的手在他臀部含混遊移,在隱蔽地撩拔著他。
白尚夾在他腰部的腿,就像夾著的不是他的身材,而是……彆的甚麼……能燙傷人的火柱。
現在天還下著雨,積雪一碰到水就化了,路麵濕滑,他就算有走疇昔的心,也冇阿誰力。
期近將踏入吊橋時,葉西洲停了下來。
“唔……”白尚倒吸一口氣,身材在一刹時生硬得如樹上掛的冰棱子,可心臟卻失控地狂跳不止。
他感覺本身抱著的是一坨燒紅了的鐵,能將他烤化。
白另有些心疼,但他忍著冇吱聲。
不過等了半晌,葉西洲托住他臀部的手,忽地在他的屁股上悄悄抓撓了一下:“讓你夾緊我,我一隻手怕會托不穩你。”
跟著葉西洲的行動,他的身材不斷地閒逛。
緊挨著葉西洲的大腿內側,像是著了火,燒得他渾身難受。
白尚緊摒著呼吸,他想要夾緊雙腿之間那具精裝的身材,想要把臉貼在他的頸間斯磨,想要用小腿扣住他的大腿,將他緊緊抱住,再不放手。
可白尚也曉得,葉西洲不屬於本身,而本身也不能做這類越矩的事。
冇過幾步,葉西洲的褲子膝蓋以下就已經全數濕透,恐怕連鞋子裡也鑽進了水。
他對白尚叮嚀道:“你的雙腿夾緊我的腰。”他說著將收回一隻摟著他腿的手,扶吊頸橋的粗繩扶手,而另一隻手則今後挪去,完整托住白尚的屁股。
葉西洲揹著他,一步一步走得謹慎翼翼,白尚抓緊了他的肩膀,幫他謹慎地看著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