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徒弟笑了笑,拍馬屁的話到底是好聽的,隻是不實在處讓人無所是從。
“這一百五十顆大錢到底不是小數量!你們看可否就算了。兩百的寶貝能買二百五你們也算不虧的。”莫長風道。
一個剛落地的結界,資本之豐富可想而知。
“你一個首席供奉能壓得住一個大長老?”鄭光棍詰責。
“喚大長老張宗果來。”莫風悄悄閉眼。像是做了甚麼決定。
二人一起走來一起撫玩,隻覺心曠神怡。
“那便卻之不恭了。”
“本來是不高的,隻是我當時領著兩個孩子與他買賣,他又覺人多勢眾,便將代價壓得低了些。”
“怕他們何為,請宗門老祖出關彈壓了他們就是。”
自家宗門,關門罵狗,怕他何為。
“一貫樸重儒雅的雲蘭山怎會出了這般後輩。”劉徒弟歎了句。
“如此兩宗守望訂交。甚好!甚好啊。”莫長風大喜。
無他,他如果不平他,也好叫他自去,到底是師兄弟他若自主流派也好過自相殘殺。
“認錯不必,隻給錢便行。”鄭光麵無神采。
“兩百顆大錢的寶貝他削了五倍,四十顆大錢強買於我。我增一倍四百顆大錢強賣於他又如何了。這欠條白紙黑字寫得明顯白白,你們如何能不認。”劉徒弟麵色安靜語氣,語氣乃至比他還要儒雅。
莫長風接過手中,雙掌一抹,紙張成沫。
大長老來到堂前,掃了眼劉徒弟和鄭光棍。
莫長風咬咬牙。直接祭出一個大鐘來將張宗果彈壓而下。
“高朋莫怪。他本日想來是喝了很多酒,借酒撒潑罷了。”莫長笑容相迎。
“師弟你且住嘴。”莫長風強壓肝火。
劉徒弟將欠條遞過。
“我請宗主來主持公道就是。”陳有道老臉發紅,明顯冇想到鄭光棍會這麼說話。
“兩位高朋稍坐,我且叫人去取錢來托付二位。二位也將欠條給我吧。”莫長風道。
“兩位遠道而來,有失遠迎。莫怪莫怪。”雲蘭山宗主執禮。
“喲!著裝如此寒酸,莫不是哪來的乞丐,也不怕汙了大堂的桌椅。”
“不過仁者見仁,我宗開山老祖淡泊高雅,很有君子之風,當初建山之時看重此山的雲霧與蘭草乃至比此山靈氣更甚。客人可觀此中之美想來亦是君子無疑了。”
“此山風景說一洲冠絕亦不為過了吧!”劉徒弟感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