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底下哪有甚麼新奇事。”白叟道。
兩人點頭應了聲。
“常見得很。他們若不惹事也就不必理睬。隻是些個心胸不軌的外村夫很多留意些。”鄭光說道:“我們這就走了,如果無事還是去青霞山那邊修煉穩妥些。”
“這裡不是鬨鬼嗎?”周陽問。
這一百五十顆大錢還是得要返來的,此事乾係到宗門的扶植容不得草率。
“歸去吧!這戶人家的仆人已經走了一年了。”白叟說。
黃淡白很較著心動了。
常日裡,鄭光對於二人修行甚少言語,傳了劍決以後也隻是叫二人每日運轉一次,現在少有一問。
“這小鎮已經與地脈相連了,青山的靈氣到底比內裡的濃烈些,外村夫也會越來越多,乃至一些個山鬼精怪也會紛至遝來,你們固然已經成了修士但還需謹慎些。如果真碰了甚麼硬茬也不必怕,統統等我們返來一人就好了。”
“好,那就等早晨。”周陽道。
“本命飛劍的蘊養可有成果了,每日一次的劍訣可否如常運轉。”鄭光問道。
他們本年十四歲,恰是滿腔熱血俠義心腸的年紀。
“現在是早晨了。”周陽道。
“是點撥。”劉徒弟道。
“你不想顯擺?小鎮裡好些人家都發了財哩,你看他們顯擺不。錦衣綢緞的都往身上掛了,宅子都起的老邁了。”周陽道:“你說我倆這一身的本領雖不說必然要叫彆人曉得我們的短長,但也得要讓有效武之地不是!”
這錢說到底還是黃淡白和周陽的,此事再如何也得與當事人號召一聲。
那一戶許姓人家的宅院在清幽的夜色裡悄悄的立著和四周的屋子隔了好些間隔。倒是有一座老屋子捱得近些,雖是一副破敗樣,但門前卻有個風燭殘年的老邁爺對著夕陽發楞。
黃淡白一聽不樂意了。氣道:“去就去,誰怕誰。”
兩人的修行境地倒還通玄境,固然這一年多來他的境地並未進步,但跟著時候的沉澱也垂垂的有了些修士的模樣,如果說他們之前隻是一個隻要境地而無章法的空殼,那麼這一年多的沉澱就是他們在把這個空殼填滿的過程。
“我藏了老婆本哩!如何的,不可。”周陽道。
“是是,點撥。”
“如何不當,我看你是怯懦不敢去吧?”周陽道。
“真的?”
“老劉和老鄭走了,我們當然是仗著一身本領降妖除魔,保護一方。”周陽眼裡有光閃動。
“我一大把年紀了還能騙你們兩個後生?聽我老頭子一句勸,人活一世啊!還是得端方些,這類偷雞摸狗的事還是不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