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七日,黃淡白運氣之法大成,乃至締造出屬於本身的呼吸法。
這一次黃淡白花了近一個月,已經被曬的黑如泥炭,不成人樣了。
黃淡白幾近昏迷。一口咬住舌尖,強提一口真氣。
“如果我就不識好歹了呢!你又當如何?”
五十步。黃淡白又一壺藥汁灌下。各種食品放入口中亂嚼一通。再走五十步。
金身境道:“你如許的年青後輩在山下,我能打十個。今早落入你手,要殺要剮也隨你。卻不好這般辱人。”
又七日,黃淡白漸入佳境。
第二層,就在麵前。
順次彙集桂枝,白芍,紅花,防風,雪蓮,人蔘。
黃淡白行了兩百來步,感覺氣喘,喝一口藥汁,又行兩百步,心跳加快,喝兩口藥汁。再行兩百步,皮膚裂開噴出血霧。黃淡白全部水壺的藥汁一起灌下。
黃淡白以積雪埋其身,然後趴在雪裡暴露背部暴曬,接著在雪中暴曬。然後站著曬。
黃淡白一腳踏上他的胸口,提出水壺來,灌了幾口下去。便向著第二層而去。那裡管他的死活。
“雪蓮。抱寒而濟熱。”
“那又應當如何快速的獲得適應性。”
麵前的這位金身境極度衰弱,這一拳彷彿並無多少力道。
黃淡白腳步遲緩,氣喘如牛,心臟如同在伐鼓。血液彷彿要從身材噴出。烈陽在炙烤他,身材烏黑髮亮布著一油漬。皮膚下在出血。淺表處乃至能瞥見白骨。
“管你人蔘是甚麼,我之於人蔘不過是學一個氣字。
“形意!形意拳的形意。得其形而後得其性。”
礙於時候桂枝和芍藥的適應性,黃淡白卻不肯體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