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揚遞出天涯物。
此地已經少了火食。百裡皆是荒山野地。
二人像打碎了鄰居家精彩瓷器的小孩。
驕陽高懸,山高而有雪,此為白山。冷熱變更,又調和相融,這也是白山。雪是濕的,風是燥的這更是白山。讓民氣跳加快呼吸短促也是白山。
“我們在躲費事哩。那裡是怕?”
他們掀翻的是兒時心中所畏敬的權威。也明白了這些個所謂的神也冇那麼對。
加上罡風驕陽更令人不成久持。特彆是修士,如果來了此地還會被抽走體內靈力。
武夫來此倒是好些,一身真氣固然也會被不竭耗損殆儘,但藉著這驕陽與罡風卻能砥礪體格。成績武道,在極限中不竭衝破自我的更是大有人在。當然武夫煉體如自虐。死在白山的武夫也不算少的。
二人一鬼跑了極遠。直到天亮時分才停了下來。史香進了瓷瓶中。
白山很涼,風似刀刮。
修士體弱不及武夫健旺是共鳴,以是煉體一道的修士,或想要健旺體格的修士也會來白山。如白飛揚來白山就是為了健旺體格而來。
“我們冇感覺本身做錯了就行。”
想這般掀翻供桌,腳踏香爐,刀斬神像,毀去古刹的事,做起來不免便感覺驚險刺激。
"這裡大抵就是我的極限了。我就在此磨鍊體格。”
白山矗立入雲,乃青洲第一高山,但四周卻遍及知名譽場。長年罡風驕陽,不成久待。
這才見白山真貌。
“儒學就這點不好,叫人當局者迷。”
“我們打砸了那猖神廟 指不定會有很多人罵我們呢?”
白飛揚道:“這還是在你們小鎮尋來的機遇,現在已經被我煉化成了本命物。雖不得劍修的飛劍,卻也還算遠伐近攻,得心應手。”
白山這般氣象全無藏風聚氣的氣象,雖是青洲最高的山,卻靈氣淡薄,乃至全無靈氣。乃是少有的末法之地。
又有雲:氣遇風而散,遇水而止。
二人相視一笑,躺在了一片被露水打濕的草地上,身上一陣衰弱感襲來。
白山真是異景。
黃淡白笑了笑:“就對我那麼放心啊,甚麼都與我說,不怕我眼紅。”
“儒學太熱,道學太冷。”
“從好處,從民氣人道無有對錯。可從大義來看甚麼是對甚麼是錯就瞭然是吧。”
“現在雖是識得這些寶貝了,倒是遇不到了。”
白山不遠了。
“又熱又冷?”
二人皆是起家。
銀裝素裹,若長劍直刺蒼穹。
限於兒時發展環境,免不了就瞥見各種古刹,聽長輩說這個神,阿誰神。天然又敬又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