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深且廣。兩處有來往。
第二日,黃淡白出了城,大金都城來往人群極多,需得列隊查驗纔會放行。
黃淡白在守軍看過分牒以後,又托付了出境費五兩銀子,才入了大金王朝。
黃淡白傷了肺腑,這幾日來多有咳血癥狀。
再行數百裡,好。
黃淡白進入大金朝的都城,滿眼都是聲色犬馬,文娛至死。
黃淡白抱拳:“老先生高義。”
白飛揚好讀書,恰好以《大學》為誘。
兩國修建了邊疆橋梁,便利商貿,隻要有渡牒便能夠通行。
“自青山一彆,你我已經是四五年不見了。”白飛揚道:“隻是我卻感受不到黃兄的修為境地。莫非短短四五年,黃兄的修為已經在我之上。”
“去白山尋件本命物。”黃淡白答道。
白飛揚一陣不成思議。
這裡有偷渡客。從大金偷渡來大琴。
“老夫自認所創武學不差,此兩本書,一是混元形意拳,一是混元棍,你如故意,便幫我尋個傳承。”
“武學一道,敝帚自珍可要不得。我也冇幾年好活了,我的武學能到處著花纔是幸事。”
“老先生對我如此放心?”黃淡白卻問。
“也就是在山下行走有個身份。書偶爾也讀些。”
一騙局一圈,一環套一環。階層固化。君主矇蔽。宮中的天子是看不到邊疆的饑荒的,邊疆的百姓天然也看不到皇都的奢糜。
黃淡白自認不熟諳甚麼讀書人,也不好過分冒昧。
黃淡白大抵瞭然。
大學所載之學本不亞於修行經文,更何況有荀夫子作註解,更加了不得的,黃淡白有不解之處,天然也好與白飛揚同參。
與馬徒弟告彆,黃淡白又向大金而去,翻山越嶺,渡水過河,城郊礦野。到處看儘。
“我這幾天正讀《大學》有諸多不解之處。”
“不知白兄修為又有多少了?”黃淡白冒昧一問。
天高天子遠,天子看獲得的處所都不錯,看不到的天然也就自生自滅了。
幸虧黃淡白懂些醫術,吃了藥,將養了十來天,總算病癒。
民麵有菜色,官大腹便便。耕者失其田,織者無桑蠶。行人苧麻衣。路上少來往。
傳承之哀思莫過於此。
這裡已經靠近都城,若毫無活力,天然不像話。
二人於路邊找了間茶肆商談。
黃淡白點頭:“猶記得我有個同親便是在綵衣宗修行?”
黃淡白拿出那本荀夫子註解的《大學》來。
“白飛揚。”黃淡白摸乾脆喊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