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就有些無語,郭幽的前後差異太大,前一刻還瘋瘋顛癲捧著人家的腦袋如癡如醉,後一顆就一股腦的將人家的屍首拋落山穀。
郭幽點頭。不敢藐視黃淡白一分。對於像他這類在險惡世道裡摸爬滾打的人,一起走來,黃淡白的各種行動在他看來實在是有些傻。但現在竄改了。有些人的眼睛裡透著清澈的笨拙。他覺得黃淡白是如許的人,但現在黃淡白的眼神裡隻要清澈冇有笨拙。
郭幽與黃淡白並不是同齡人,黃淡白和周陽乃至比大多數同境地的人都偏小。道不問壽,修行之人實在冇甚麼春秋好講。但在某些年齡大的修士麵前,黃淡白便感覺本身還是貧乏一些東西。之前還不感覺,但在郭幽衝破脫胎境以後這類感受就更加現顯了。
黃淡白推委:“不成,人是你殺的,戰力品天然應當都歸你。”
“我大抵記著了,多謝郭兄提點。”黃淡白拱手道。
修行界或山下算命的都有一個身強與身弱的說法。身強之人善勇武而少思考,身弱之人善思考而少勇武。而表情之傷最喜纏染思慮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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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哥,放心。我隻是來找你,然後看到你衝破到了脫胎境,彆的我甚麼都冇聽到。”黃淡白光輝一笑。
“你到底還是有境地的。這就很夠了。當下你又何嘗不是將來可期。”黃淡白道。
郭幽並不好為人師,人與人千差萬彆,話說到了,也就到了。不到天然也冇得體例。
“哈哈!多謝,多謝!”郭幽起家將手中頭顱的左耳割下。一名悟道但是不小的軍功,它要憑此領賞的。
話一多,人就飄。
不需求求彆人回報的,但彆人非要回報卻也不必禁止。這又何嘗不是一向善。
“哈哈,終有一日我要逃出旗山盟。去更遠的處所看看。”郭幽目光如炬道。
這一點黃淡白天然曉得,隻是他和周陽都不肯做這類事,都是部下人來做的。
郭幽暢快大笑。一腳將屍身揣下山穀。
“彷彿是這個理。那我就收下了。”黃淡白撓了撓頭。還是江湖經曆少啊。
郭幽指了指身上那道已經止血的傷口道:“精神上的傷是傷,大道上的傷也是傷。有人情願送藥,到底會不一樣。”
郭幽回過身去,走回那道無頭屍身麵前,蹲下身在他的身上一陣摸索。終因而摸出一方天涯物。
“你現在纔是真正的脫胎境?”黃淡白摸乾脆的問道。